第二百一十九章
瑞德对驯服动物的过程并不陌生，但他的所有知识都来自书本。话虽如此，怪物和普通动物不是一回事，你可能需要在前者上付出比后者更多的努力。这可能需要数周甚至数月的培训。
瑞德有这样的时间吗？
奥蕾莉亚似乎能够猜出他的想法。“这到底是你的选择。我只能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六只眼睛的蛇，这意味着它一定是一种相当稀有的怪物，或者至少是变异的怪物。如果你能把它养到未来，谁知道一旦它长大，它会对你有多大用处呢？”
瑞德皱着眉头。虽然他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但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项太多的投资。更不用说，他甚至不知道它是否会起作用。
这实在是不可行。
“除非””
瑞德人用深思熟虑的目光盯着挣扎的蛇。它仍然试图挤压瑞德的胳膊，尽管甚至无法让步。
奥蕾莉亚在一旁等着时显得不耐烦。“你打算做什么？”
“我有一个计划。”“瑞德说。
深红色的薄雾赋予他的力量有一个奇怪的方面，瑞德从未探索过多。这方面是深红色能量对一般怪物的明显排斥作。用
瑞德唯一两次看到它是在他从地下逃出来的时候，当他在审判中。当时，就连那条古尔特闪电蛇也被那股力量逼得一怒莫及，他竟然能够穿越到在他面前逃走的朦胧怪物群。然而，这些年来，他再也没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可能是因为他的血液缺乏与当时一样的力量，只是在吸收了蜥蜴妖的血液精华之后，也因为身心中的深红色再也没有被强行投入到拯救他的行动中。
然而，最近瑞德注意到了一个变化。当鸡遭受妖魔化时，它发生了，瑞德以某种方式能够安抚它，就好像这是一件自然的事情一样。即使是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或者这个过程是否对非恶魔怪物有效，但值得对其进行测试。
瑞德使蛇靠近他的脸。
“你在干什么？”奥蕾莉亚皱着眉头问道。
瑞德没有回应。相反，他猛烈地盯着蛇，希望能发生一些事情。
然而，他得到的只是怪物愤怒的嘶嘶声。
奥蕾莉亚从侧面嘲笑道。“你打算盯着它屈服吗？”
瑞德皱着眉头。他本以为在那一刻会有某种熟悉的感觉，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许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东西，或者它可能只像他想象的那样对恶魔起作用。
“或者也许”
瑞德有个主意。他挣扎着，因为只有一只手空了，他拉回了右臂上的袖子，露出了很久以前鹰送给他的手镯。瑞德毫不犹豫地从手腕上解开了它。
“你到底在做什么？”奥蕾莉亚看着他，好像他是个白痴。
“我在尝试一些东西。”瑞德无视她的抗议。
手镯脱落后，他感觉到右脸上闪烁着微光。他不需要一面镜子就能知道他脸上的深红色鳞片和蜥蜴般的眼睛再次显露出来。
之后，瑞德又盯着蛇看了一眼。
反应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怪物的嘶嘶声死在它的喉咙里，因为它的眼睛盯着瑞德的目光。它僵住了，它缠绕着瑞德手臂的抓地力松弛了。
有几秒钟，瑞德以为这个生物已经死了。然而，他能感觉到它的波动并非如此。然后，最后，这个生物表现出了一些反应。
它把目光从瑞德的脸上移开，闭上了张开的鱼鳔。然后它就站在那里，身体盘绕在瑞德的手臂上，除了不时地轻弹它分叉的舌头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瑞德不可能从它的表情中辨别出这个生物的情绪，但它的肢体语言和波动告诉瑞德，它表现出某种服从。
奥蕾莉亚震惊地盯着现场。“你做了什么？”
瑞德皱着眉头。“我不太确定。”
他很诚实。他并没有真正感受到他试图让恶魔鸡平静下来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感觉，所以他不确定这两种生物之间发生的事情是否相关。
奥蕾莉亚好奇地看着他。“那一定是你的那只眼睛。它可能认为你是某种优越的爬行动物。
这是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人们需要明白，并非所有的妖魔化都是一样的，因为不是每个妖魔都会发芽出深红色的鳞片和其他爬行动物的特征。根据腐败的来源，妖魔化的症状可能会有很大差异。例如，瑞德自己的妖魔化似乎让人联想到爬行动物的特征，这些特征往往与极端的暴力、愤怒和血腥有关。
至于怪物，他们是本能的生物。他们自然会屈服于比他们更强的野兽，只要他们是相似的物种。瑞德以为这就是蛇在干什么。
尽管如此，看着这个危险的生物，瑞德并没有真正感到安全，让它离开。
他看着奥蕾莉亚。“我现在该怎么办？”
“嗯，看来你已经驯服了它，这是最难的部分，”女人说。“现在教它一些命令。
瑞德皱着眉头。“怎么样？”
奥蕾莉亚嗤之以鼻。“你从来没有读过任何关于训练怪物的书吗？这一切都是为了积极强化！当它服从你的时候，给它一些食物，当它不服从你的时候，就责骂它！
瑞德不知所措。"这是一条蛇，不是一条狗。
“仅仅因为它是一条蛇，并不意味着你不能教它！首先是一个怪物。它比任何常见的动物都聪明，所以它显然会明白你想要从中得到什么。
瑞德对此表示怀疑。他低头看着那条蛇，盯着它那只不集中、威胁性的六只眼睛，似乎在凝视着什么都没有特别的东西。
“看看我，”他用命令性的声音说。
蛇完全无视他。
瑞德又开口了，用鲜明的语气和话语试图引起蛇的注意。什么都没用，蛇继续一直视而不见。
最后，他放弃了，皱着眉头看着奥蕾莉亚。
女人耸了耸肩。“也许是聋子。无论哪种方式，我从未说过训练它很容易。
瑞德叹了口气。“一旦我有一些食物来强迫它，我们就会再试一次。
瑞德再次将手镯扣在他的手腕上，掩饰他的妖魔化。然后他回头看了看那条蛇。
即使在他隐藏了他的恶魔之眼之后，这个生物似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更具侵略性的行为，但是瑞德相信一只动物并让它自由将是一个傻瓜。他决定用几件衣服把生物的嘴巴封住，这样如果它决定攻击他，至少瑞德不会被注射一些未知的毒液。
只有在他确定这个生物的嘴巴被紧紧地闭上之后，他才决定让它脱离他的控制。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生物并没有试图逃跑，而是爬上了瑞德的胳膊，盘绕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至少可以说，瑞德对这个姿势感到不舒服，但他可以通过野兽的波动看出，这并不意味着他有任何伤害。
奥蕾莉亚笑了。“看，你身边已经很舒服了。训练它没问题，将来，一旦它长大，突破到小环境界，你就会有另一个诀窍了。
瑞德叹了口气。“我希望如此。不过，在我呆的时候把它藏起来是另一回事”
瑞德走了。蛇的波动从他的感官中消失了。
瑞德仍然感觉到蛇的重量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匆匆忙忙地低头看着野兽。它变了颜色，完全伪装成瑞德的黑色衣服。即使从这个结局来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黑暗视野，瑞德也几乎会错过它。
“令人印象深刻”奥蕾莉亚惊讶地看着野兽。“即使我需要集中我的灵性感官来检测它。如果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我肯定会错过它。这是一个完美的隐形怪物！
瑞德皱着眉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实，他也不会在这种状态下检测到这个生物，他也会对此感到满意。
瑞德对会议厅进行了最后一次彻底的搜查。他看着那颗已经破碎的蛋，就像那个女人说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东西表明蛇是如何再次把它封住的。
在确定他没有错过任何东西之后，瑞德回头看了看奥蕾莉亚。“我们要走了。”
女人挑了挑眉。“你知道你真的不需要对我说这些，对吧？我是鬼。我可以消失并重新出现在任何我想要的地方，只要它在核心的范围内。
瑞德摇了摇头。“如果我这样对待它，对我们俩来说都更好。
奥蕾莉亚皱了皱眉头，但什么也没说。
瑞德转过身，走出了山洞。盘绕在肩膀上的蛇在太阳的光芒下微微颤抖，这可能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然而，瑞德的肩膀上仍然很平静，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因为他真的看不见它。
瑞德发现奥蕾莉亚坐在树桩上等着他。
“你要回镇上吗？”她问。
瑞德看着她。“我打算，在我康复后。
奥蕾莉亚嗤之以鼻。“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太小了，因为你已经打开了所有的穴位。只要你留在那里，你的发展就会受到阻碍。
“我有我的责任。
“如果这些责任让你丧命，它们值得履行吗？”
瑞德皱着眉头。“我需要一些时间。”
奥蕾莉亚叹了口气。“我相信你会的。请注意，你在那里呆的时间越长，当你最终想离开时，就会越难。
女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瑞德知道她是对的。过去，将他束缚在这个地方的是需要庇护所和一个和平的环境，在那里他可以耕种。它并不是一个永久的家。
现在他打开了所有的十二条血管，瑞德已经超出了对教派庇护所的需求。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为“离别风暴”的形成找到剩余的材料，这很可能在这个城镇内是不可能完成的。然而，瑞德怎么可能离开他的教派呢？
他向人们许下了他打算看穿的承诺。然而，他也知道，他在这里等的时间越长，就越难继续他的修炼之旅。在他的脑海中，瑞德这一次对自己许下了诺言。
他会留在教派中，直到艾伦打开他的灵海，可以照顾自己和他的其他教派成员。在那之后，瑞德会离开，不管赫克托是否允许。
在这个地方，他不会遭受与纳查相同的命运。
虽然瑞德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但还是有几件事情需要他去查。他被这个幽灵般的女人的外表所吸引，以至于他没有时间检查他的身体状态或新的“穴位”。
奥蕾莉亚告诉他，第三条眼灵脉中只有一个穴位，这与瑞德之前获得的信息是一致的，但他宁愿自己检查一下。一个没有打开灵海的修炼者，还不能彻底检查自己的身体，但瑞德不一样。
他有他的冥想技巧。
瑞德盘腿坐在地上。蛇仍然在他的肩膀上，看不见，虽然瑞德在它面前并不自在，但似乎这个生物并不急于四处走动。一旦他安定下来，瑞德就深吸一口气进入了他的冥想状态，仿佛此时是第二天性。
他的意识扩大了，他内在身体的状态也显露出来了。立刻，有一件事让他印象深刻。大多数情况下，深红色的雾气占据了他躯干的大面积，似乎已经缩小到他心脏附近的一个小斑点。
瑞德很震惊。
他向迷雾伸出手，希望与它建立联系。“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任何反应，除了雾气中的一小股颤抖。它太弱了，无法回应。
瑞德停止了伸出手，只剩下自己去思考情况。
“这是我的突破造成的吗？”
他的身体不断地愈合着在血管中移动如此多能量的伤害，而瑞德甚至尝试这种鲁莽策略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他的再生能力。他们没有让他失望，因为他设法实现了他的目标。
然而，也许斗争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舒服。深红色的雾气一定是自己动起来的，尽其所能地防止他的身体分崩离析，这必定耗费了它大量的力量。瑞德想知道这对他和那个存在意味着什么。
如果深红色消失，他会失去他的力量吗？
血液总是会帮助它愈合。他知道这一点。然而，他显然不打算吸收更多的血液精华，除非必要。
“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伤口或疼痛。
考虑到他所经历的一切，这几乎是一个奇迹般的结果。在不止一个方面，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体内的深红色，他打开了最后的穴位。没有它，瑞德只是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这让他再次对维兰对他的最初计划感到困惑。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检查。
他扩大的意识沿着他的身体向上传播，一直到他的头部。然后他把手伸进了他的第三眼灵脉，他所看到的让他感到困惑。
就像奥蕾莉亚说的，瑞德打开的并不是真正的穴位。相反，它就像一个脉动的能量囊，就像一个位于他格布拉贝拉后面的异物器官。它仍然通过一条通路连接到他的第三眼灵脉，但它显然看起来不像穴位那样起作用。
还有一件事对瑞德来说也很突出。维兰的特殊穴位旨在将月光石能量保持在其中。这个器官似乎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但它里面的能量远远超过他所有其他穴位的能量，而且它似乎也没有泄漏。
“这足以抵挡诅咒吗？”
瑞德从这个位置学不到别的东西，所以他离开了冥想状态，睁开了眼睛。他的注意力立刻落在了肩膀上的那条蛇身上，他松了一口气，它仍然在休息，没有动静。
然后，他用右手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他格布拉周围的空间。
“没有凸起。
至少可以说，瑞德感到困惑。这个“器官”比较小，不比豌豆大，但是它所在的位置，瑞德应该还是能感觉到它在他的皮肤下。然而，无论他如何按压，这个器官都没有迹象。
“我想知道如果我试图将精神能量注入其中会发生什么。
带着这样的想法，瑞德起床准备跳雨舞。
“你在干什么？”奥蕾莉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瑞德没有看她。“我在做实验。”
“这个时候？难道你不能等到你回到城里吗？女人似乎不耐烦了。
“我可以。”瑞德点了点头。“但我不想。
"你只是要用肩膀上那条蛇来修炼吗？”
“看起来很平静。
奥蕾莉亚嗤之以鼻。“那就按照你的意愿去做吧！”
“我本来打算的。”
那个女人没有说别的。
瑞德显然可以等到他回到镇上进行实验，但是他将要做的事情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这可能会引起人们对自己的注意。那个，他很好奇。
他开始了他的灵脉张开技术舞蹈。自从他已经打开了所有的穴位以来，这种技术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正因为如此，这种技能并没有突然停止将能量积累到他体内一旦生效。
几分钟后，瑞德感觉到一股精神能量的浪潮进入了他的血管。肩膀上的那条看不见的蛇，对着这个变化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做别的。
瑞德盘腿坐在地上，将这股能量的一部分引导到他的第三眼灵脉。电流跟随他的命令，向他的格拉贝拉和与之相连的这个奇怪的器官移动。
然而，一旦能量接触到它，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所有这些都消失了。甚至没有留下丝毫的能量痕迹。
瑞德很困惑。他感到困惑，决定向这个器官发送另一小波能量。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一旦能量与这个器官接触，它就消失了。它没有被这个“穴位”吸收，或者像灵能倾向于的那样简单地消散。它就这样消失了。
瑞德认为，也许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太快了，无法察觉，但即使进一步尝试不同量的灵能，同样的事情仍在继续发生。这是一旦能量接触到这个小器官的瞬间转变。
在某一时刻，它在那里，下一个它就消失了。
瑞德让他体内剩余的灵能消散，用茫然的眼神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奥蕾莉亚带着好奇的表情问道，她双腿交叉坐在离他不太远的树桩上。
瑞德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应。相反，他再次进入冥想状态，检查他的新器官。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它似乎仍然保持着与以前相同的能量。
“这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奥蕾莉亚又用不耐烦的语气问道。
瑞德看着她。“能量。它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它消失了？它是否被你额头上的肿瘤吸收了？”
“不。”瑞德摇了摇头。“我检查了一下，它仍然保持着与以前相同的能量。
奥蕾莉亚皱了皱眉头。“这是不可能的。能量必须去某个地方！
“我知道，但它不在那里。
"给我解释一下你的感受。
瑞德尽可能详细地叙述了所发生的事情。
然而，在他的解释结束时，她看起来和他一样困惑。
“你告诉我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她说。“事情不会消失。这种能量一定去了某个地方。
“尽管如此，我检查了我的全身。瑞德摇了摇头。“我找不到任何不同寻常的东西。
奥蕾莉亚的表情恶化了，因为她似乎很难想出一个解释。“它本可以进入你的灵魂，但是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瑞德对灵魂问题知之甚少，所以他无法评论她的意见。
她用一种坚定的表情看着他。“再试一次。这次我会密切关注你。
瑞德挑了挑眉毛。“我以为你要我们赶紧回城里。
奥蕾莉亚瞪了他一眼。“闭嘴，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
瑞德点了点头。如果这个女人愿意为他免费帮助，他显然不会否认。
他再次施展了他的雨舞，即使他现在相当疲惫的身体。能量在他的血管中积聚，瑞德将能量指向他的格拉贝拉，奥蕾莉亚给他下达了指示。
“慢点。”
“这次送出更强的电流。
“连续做很多波。
在女人的提示下，瑞德想尽一切办法向这个异物器官输送能量，直到他的血管里什么都没剩下。然而，当他睁开眼睛，看着奥蕾莉亚复杂的表情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没什么？”瑞德问道。
奥蕾莉亚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然而，它正在发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想到的唯一类似现象是某些类型的强传送门或传送装置，”这位女士说。“当东西被扔进去时，它们也往往会在一瞬间消失，就像你体内的能量一样。但是这根本说不通。我感觉不到任何空间干扰，更不用说你在自己的头脑中有一个门户的想法是多么荒谬。
瑞德皱着眉头。“所以最后，你不知道？”
奥蕾莉亚咬紧牙关。“我没有。”
瑞德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没关系。我并没有特别期待。
“你这个小混蛋！”她瞪了他一眼。“如果你觉得这很容易，为什么不试着自己弄清楚呢？”
“这就是我打算做的。瑞德点了点头。“你已经在你的门户创意方面了足够的帮助。大多数时候，我必须盲目地在这些事情中徘徊，所以有一个方向总是可取的，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太可能从中产生。
“你我会弄清楚的！你等着！
说了这些话，女人消失在稀薄的空气中。
由于没有别的事情可做，瑞德环顾了一下藏身处，收拾了他的财物。然后他再次检查了他肩膀上的蛇，然后出发回到城镇。
“令人惊讶的是，这次旅行没有出错”
或者至少，这是他所希望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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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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