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变小的新一
工藤家的男人，行动力是相当高的。
虽然我是女人，也一样。
说干就干，我打车就往阿笠博士那里跑，期间接到了小兰的电话。
小兰的声音焦急又委屈，“小姑姑，新一他到底在不在你那里？”
说起来，小兰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毕竟两家住得那么近，我哥一提起隔壁家有个小女娃笑的还贼□□。
小女娃一开始叫我优香姐，后来在我哥我嫂子的诱哄下改叫我小姑姑，几年叫下来，长大了也不好意思改口了，叫优香姐显得反倒生分。
我就纳了闷儿了，这俩不正经的就这么着急给自家儿子找媳妇儿？等我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也有个儿子，我也玩儿这个，我就理解了。
升辈儿就升辈儿吧，反正不差她一个。
我一边在电话里安慰小兰，说新一这臭小子啃我书呢，一边催促司机师傅加速。
这都是屁话，米花那个工藤宅里大的跟博物馆似的，什么书没有？也就小兰单纯好骗。
司机师傅轻飘飘扫我一眼，象征性地按下喇叭‘滴’了一声，意思是‘堵车你叫我怎么快’？
大早上的，这堵什么车呢？得，这四个轮子还没我两条腿快。
到之前，我打了电话给阿笠博士，博士说新一因为案件忙去了。
这老不修，跟谁俩呢？
“啊～没必要瞒我吧？阿笠博士，昨晚我在的哦~~~”
阿笠博士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妥协了：“你这个女人啊，说你普通还是不普通好？明明是个拿死工资的文员，偏偏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真是怕了你了。”
小时候练易容，我没少拿阿笠博士寻开心，他捧个胖脸总说我以后要么是大强盗活土匪，要么是警察公安，净练些什么开锁开手铐花式捆绑和障眼法。
大一点，用不着去夏威夷，在我死缠烂打的磨洋工之下，我哥答应教我认枪，射击，开飞机倒是没教我，皮鞭子沾凉水叫我赶紧滚蛋。
他说他养个妹妹，本意是想养成一个淑女，结果只能和阿笠博士一起捧脸叹气说我以后可怎么整啊，要不然送去当警察吧，实在是怕我走上邪路啊。
可他万万想不到，我哪条路都没走，毕业后顺顺当当地当了一名社畜。
反而是我看大的两个娃子，一个想当侦探，一个想当怪盗。
也许是命运使然。
“你在，新一怎么还被”
“你可别提了。”我摸摸鼻子，“我这条命也是捡回来的，枪口都他妈怼我脑袋上了。”
阿笠博士愣了一下，语气有些激动：“这你都能活着回来？！你是不是卖侄子了？”
“胡说！我是那种‘卖侄求荣’人吗？！”我坚定地呵斥他，心里想的却是我本来是去看热闹的，谁想得到被发现了，一枪就给我吓掉地上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我‘吸吸鼻子’，‘难过’到：“我是去救他的，谁想得到”
“啊那你没事吧？”阿笠博士显然信了，关键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理由，总不可能是我去看热闹把自己搭进去了吧？虽然事实就是这样。
“我没事。就是身体出现了一点变化，我现在去找你，看看新一。”
我不仅没事，还好的很。脑瓜子没被砸出血，还恢复了十五六岁青春美少女的模样。
啊~青春美少女这个词倒是有点自恋，但是我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多人追的好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前任那个‘老女人’的玩笑成了诅咒，分手以后再也没人追过我，我又不是主动的性子，一直单到现在，被老哥直骂没出息。
“新一在毛利家，昨晚遇上了案子，本来就有伤，现在估计不太好，你去毛利家看看他吧。”
诶？臭小子受伤了？
也是，让人从背后一棒槌脑瓜子都砸出血了，人没傻了就不错了，还能遇上案子，牛哇牛哇。
我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挂了电话，挠挠脸往上走。
“叮咚——”
“咦？小姑姑！”小兰开门，惊喜地看着我，我朝她微微一笑，就听见一声高昂的喊叫声：
“啊？又是那个臭丫头？叫什么小姑姑，滚蛋滚蛋！”
毛利小五郎因为小兰叫我小姑姑，平白跟了我们家臭小子的叫法，像一家人似的，所以不喜欢听小兰叫我小姑姑，连带着也不太欢迎我。
当然，比起我们家臭小子新一，还是我更讨喜些。再者，他年轻的时候，离得近的就我这么一个小孩儿能嚯嚯，走过路过也没少搓吧我。
“好久不见，来看看毛利哥，怎么样，还好吗？”
我从包里抽出路上卖的烟，这烟我不懂，反正贵就完了。
“好好好，好的很，进来坐吧。”毛利小五郎眼前一亮，从沙发上跳起来接过这一条烟，眼睛弯弯的高兴极了。
我们家那个小子，一点也不懂得投人所好，怪不得毛利对他吹胡子瞪眼。
我开门见山:“听说毛利哥这寄住了个孩子？”
他挑眉，显得有些激动，“怎么？你认识？”那架势，好像迫不及待就想把人送走。
也是，一个小屁孩，白吃白喝还得照顾，家里又不缺孩子，谁愿意呢？
我掏出路上包好的信封，心中肉疼滴血，却只能一脸微笑地递给毛利小五郎，心中暗骂臭小子我迟早要找回来。
这里面是钱，工藤家家大业大，奈何我是穷鬼，可新一再怎么说也是我亲侄子，坑归坑，照顾也得照顾。
“那孩子是阿笠博士家的亲戚，我们家也认识，想叫您多照顾几天，麻烦了。”
毛利小五郎接过信封捏着厚度，浑身像是触了电般抖了一下，迅速打开信封拨开扫了一眼，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这么大方？你私生子吧？”
我翻了个白眼，大哥，算年纪得我二十怀的，真是牛逼了我。
“哥你别闹……”
“小姑姑！！”
一声清脆的童音吓得我一哆嗦，回头看去，幼年版的新一正脸色苍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躲避着毛利父女的视线。
他脑袋上扎着绷带，一头软毛乱糟糟的，模样好不可怜。我本来想借题发挥，看见他这模样心也软了。
我笑笑解释:“我辈分大，亲戚好多孩子都叫我小姑姑，久而久之孩子们都这么叫。”
对，这是个有传染性的称呼。
工藤新一！光因为你我就有了不少侄子！老娘给你打掩护赶紧磕头谢谢！
也许是毛利兰这个例子在前，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睛，“也是。”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回工藤宅呢？那臭小子一个人住，你带个孩子在那也完全可以。”
我琢磨着这话，兴许老骚狐狸也有他一个？
我从来不像家里臭小子一样小看毛利。
“这不是您基本在家等生意嘛，我一个朝九晚五的社畜，没法带孩子，再说我还年轻，天天领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你不早就天天带孩子了’他嘟囔着，“那行吧，我就帮个忙，不过我一个‘单身汉’，你也别指望。”
“不还有小兰嘛～”
“小兰带孩子就是那回事了？”
“我不是年纪尴尬嘛。”我自黑着，顿时收到了一个视线，令我无法忽视。
我一看，是臭小鬼眼巴巴盯着我，眼神好像在说‘为了我你居然这么拼！太感动了！’，看得我只想一个爆栗上去打醒他。
再嘚瑟？再嘚瑟老娘就让你回味一下童年被迫女装的恐惧！
反正你现在打不过我哼哼～
跟毛利寒暄过后，我和小新一哦不，现在是柯南了，我俩共处一个屋子，狗狗祟祟商量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他似乎有些傻眼，“阿笠博士告诉你的？那老头嘴这么不严实？”
我回想一下，我似乎也没说什么他就招了，的确是很不严实。
我摸摸下巴，只觉得手下一滑。
柯南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悚地看着我，‘噌噌噌’后退好几米远。
啊，‘下巴’移位了。
我一笑，顺势把脸上用来微调的道具都卸了下来，屋里有个镜子，我看了看有些发红的脸颊，满意自己年轻时的发量。
看看，都不用贴假发片！
我笑起来，镜中的女孩也笑起来，清澈的凤眼只有眯起来才会显得媚气，眉毛弯弯，两颊红润，巴掌小脸充满了胶原蛋白，像是只刚刚成精的小狐狸崽子。
可惜了，跟身边的老狐狸比起来，我的智商也就能选选被哪个皮带沾凉水抽。
我正陶醉自己年轻的风貌，耳边‘啧’一声，是小新一爬上旁边的凳子看着我，一脸嫌弃，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疑惑。
“你怎么回事？”
“我是来杀你的。”我眉毛一竖，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提起小崽子虚虚卡住他的脖子，
“哼哼~工藤新一，想不到吧，我是潜伏在工藤家的组织卧底，我的弟兄昨晚没能杀了你，今天，就让我来结果你吧！——”
不怪我哥后来吓唬他，我也想玩，大概这就是工藤家大人的恶趣味吧！
小崽子脸色一变，惊恐地望着我——然后瞬间恢复了死鱼眼，小腿儿象征性蹬了两下以示反抗。
“行了吧，就你这点智商，别说当坏人了，当个抢劫犯都逃不过二十四个小时。再说就你还卧底，给你包个食宿五险一金你就叛变了。”
我放下他，挠挠脸，真不愧是我带大的孩子，真了解我。昨晚我还想着弃明投暗呢如果酒厂待遇好的话。
“对了，你说组织？”小新一啊不，柯南，拿他标志性的死鱼眼盯着我，适应良好地推了推他昨晚摸出来的他爹的眼镜。
眼镜片儿反光了，我有点害怕。
自从这臭小子开始上学之后，我就有点玩儿不动他了，只能武力镇压，到了后来，基本就是他玩儿我，我顶多只能锤他。
家里哥哥嫂子外加一个小混蛋，都是千年的狐狸，要不是还有嫂子站在我这边（也许？），我可能会被他父子俩玩儿死。
所以后来我就搬走了，他丫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啊嗯就就随口说的。”我试图糊弄过去，咱一个正经文员，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咋可能知道这么十恶不赦的组织呢？
小子显然不信，一双眼睛在镜片儿后闪烁着精光，狐疑又克制，样子像极了捕猎的豹子，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绝对不会打草惊蛇。
“啊哈哈哈新一啊——”我忽然高声道。
他吓得瞳孔一缩，从凳子上跳起来捂我的嘴，人不大力气还不小，我没有防备地向后倒了下去，他也一头撞在我的胸前。
凳子哐啷啷倒下，门也应声而开。我松了口气，好在迅速贴上了伪装。
小兰一脸期待地开了门，却并没有发现我口中的‘新一’，表情有些失落。
但是却看到了我俩狼狈地倒在地上的模样。
倒下的时候，小崽子伸手护住了我的后脑勺，砸的他吃痛，脸埋在了我的‘胸’前，看不见脸，但表情一定是被常识之外吓到的惊恐。
嗯，胸是假的。
可小兰不知道，她帮忙把柯南拉起来，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袋，“柯南，不要开这种玩笑！”
柯南委屈，柯南伤心，但他无从辩解。
就像我为他缩了水的身高打掩护一样，他也不可能戳穿我缩了水的胸。
“哎，意外，都是意外，我抱他举高高，没举好。”我笑着打哈哈，还算有点良心给他解释一下。
毕竟为了打断他的思考，我拿小兰这个杀手锏出马，他吓得六神无主也是情有可原。
“咦？柯南喜欢举高高吗？”小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有些惊奇地看着柯南。
柯南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却不能说，脸都憋红了。那模样简直笑的我肚子疼。
他偷偷瞪我一眼，像是埋怨我惹了事还看热闹简直没心肝。我笑着清了清嗓子：“咳，嗯，还喜欢漂亮姐姐举高高。”
他瞬间眼睛瞪大，简直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小兰也睁大了眼睛，也是不可置信，“柯南，你原来是这样的孩子吗？”
“啊？不！小兰姐姐！我没有~~~小兰姐姐~~你相信我~~~我只是喜欢飞高高的感觉而已~~~”
为了洗清一个谎言，他必须认下另一个。他现在为了住在青梅竹马家里的乖小孩，不可能由着性子撕破脸跳着脚骂我放屁不要脸，也不可能逻辑清晰地反驳我污蔑他。
‘死女人！哪里来的脸吹嘘自己是漂亮姐姐！敢坑我，你等着！’他眼睛冒火，盯着我传达着信息。
怕你？怕你是小狗！~（-v-）~
“对了，小姑姑刚才说到了新一？”小兰忽然问我。
“啊？啊！”我想起刚才的谎言，小家伙幸灾乐祸地看我圆谎，我笑笑，“是啊，新一说从我家离开了，跟我打声招呼。”
“估计快回来了吧？”我咬着字道。
柯南的眼神瞬间从幸灾乐祸变成了一脸茫然，然后恶狠狠瞪着我，简直比川剧变脸还要精彩。
只是头脑不愧是从家里老狐狸那遗传过来的，他马上理清思路，“小姑姑~看到你好高兴哦，我也好想优作叔叔呦？小姑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好不好？”
‘要死一起死！’
他镜片儿反光，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我能说什么呢？
汪汪！_∑(:3/l)_
要是让我哥知道了我和臭小子一道被喂了药的事儿他绝对能推理出来我是去看热闹的！还差点把命搭上！
他安安稳稳扎了好几年的裤腰带又要抽出来了！并且把我关书房里抄他的小说，抄完一个系列才能出去！
这个死变态！我祝福他小说卖不出去！
当然了，拿了奥斯卡剧本奖的巅峰男人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呢？就算卖不出去，以他的智商和全能，哪个行业玩儿不转？
我心里咬手绢，那个恨啊！我咋就没遗传上工藤家的智商呢？
小子威胁我成功，我俩合力把小兰忽悠走，现在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除了合作别无他选。
他估计还以为我真是去救他的，别扭地咳嗦两声，眼中却波光粼粼。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是我连累你了，我知道你面对枪支也没辙，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还有你这铁公鸡居然舍得掏出来那么多钱，哇真的是你该不会得睡大街吧？”
嗯？怎么说着说着还人身攻击呢？
我歪头，捏着这臭小子的脸抻面条。
“臭小子，看清楚局面，现在我能一打十个不、二十个你！”当然你拿到足球腰带之后就不一定了，趁现在赶紧欺负欺负。
柯南死鱼眼，扯我的手扯不动，放弃般认我揉圆搓扁。
“姑，你年轻时这么平啊？”
我拍了他的脸一下，微怒道：“臭小子！什么叫年轻的时候，我本来也不老！还有，这怎么能叫平呢？这叫市场具有上升空间！”
他翻了个白眼，“有没有上升空间我不知道，反正以后市场饱和了也就那样。”
放屁的‘就那样’！爷的36d它不是吹起来的好吗？气死我了，这臭小子不装的时候嘴巴真讨厌！
“你打算怎么办？天天易容去上班？放我在毛利家？其实我觉得大叔的建议也不错，你带我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咱俩还能互相打掩护，你这挫个子加个十几厘米身高还能伪装成我”
他倒是懒得在别人家装，成天卖萌装乖也难受，想要回家从长计议。
“我去你的！你高？你哪儿高？谁挫？再说一遍？”我气得拧他耳朵，“你现在这小豆丁个子才挫呢！跳起来能打我膝盖吗？嗯？用不用我拜托毛利哥和你玩举高高？”
他打了个哈欠，左耳听右耳冒，脸上是不符合这个小孩子身体的无奈和包容，相比之下倒显得我才是小孩儿。
“哼！我才不管你呢，你在毛利家待着吧。”左右他呆在毛利家还有福利，还有我可不想天天被卷进案子里，天天看见我会审美疲劳的。
嘶~想想都难受，也不知道家里这一大一小两个变态为啥热衷于案件，要我就得满眼都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别说什么斑点什么伤口了，我不尖叫都已经是女性楷模了好吧？即便我当年跟着我哥没少观瞻。
“我继续回去上班，你有事找我，如果缺钱”我刚想说别找我我也穷，但终究还是没忍心，“就找我吧。”毕竟还得是我疼他不是？
这孩子从高中生一下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生，父母都在海外，就我一个亲人，怎么可能不管。
“嘿嘿，谢啦。”他一张小脸笑的无比灿烂，踮起脚搂住我的腰，“好姑姑，就知道你疼我~”
噫~这臭小子居然撒起娇来了。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过，我们好像很久没抱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工藤宅，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姑你能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搬出去住吗？”他埋着脸，声音中有一点小心翼翼。
“啊？”我一愣，这问的什么玩意儿？让我回答什么？你们父子俩合起来欺负我？我憋着气想要独立？我纠结半天，只得道：“姑姑长大了，你爹跟养孩子似的养我，可我毕竟还是要自己成家的。”
虽然到现在也没有和我成家的人出现，被优作哥揪着耳朵骂了无数次，说我白长了一张勾人的脸，屁用没有。
“呼”他松了一口气，好像小声说了什么，“我还以为”
嗯？以为什么？
我疑惑，他却揪了揪我的袖子，“姑，你要小心，别被其他人发现你变小了的事，他们有枪，背后绝对不浅！”
额已经被你未来的老对头知道了
他看着我，表情僵硬了一下。
“谁？还有谁知道？！”
靠！你小子学心理的吗？
“你这张脸长得就藏不住秘密好吗？”
我吹着口哨眼神飘忽，趁他不备开门就跑。
“毛利哥再见——小兰再见——我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咦？不吃个饭再走吗？”小兰端着茶盘豆豆眼。
“工——藤——优——香——！！！”身后是气愤又熟悉的声音，茶杯碰撞的声音过后，似乎被人拦了下来。
“柯南，你怎么可以这么叫人呢？”
“小兰姐姐、我、我”
“嘛~小兰啊，别管那个小子，一会儿揍一顿就行，今天中午吃什么？”
“牛腩柿子不对，爸爸，你怎么这么一会儿抽了这么多烟！”
我听着楼上混乱的声音，在咖啡店门口大喘气，臭小子，眼睛还怪尖的。
我喘口气，刚想去阿笠博士那里看看，身上的手机就响了。
嗯？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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