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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萧宵不哭!


hardnight是旺角区生意最火爆的pub。萧宵对这里并不熟,只是和林姝贞吃完饭后随意乱逛,碰到了同班的顾嘉宝等几人。他们正要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就一起拉上了萧宵和林姝贞。

        这一条街的招牌旖旎而炫目,萧宵和林姝贞都死死拉住对方,互视一眼,脸上都带着逃跑之意。萧宵最怕这种地方了,尤其是在这个黑丨帮横行的穿越之地,pub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犯罪事实了!

        然而没等萧宵开始装肚子疼,顾嘉宝把手大喇喇往她肩膀一搁:“走!进去!今晚全场消费由本小姐买单。”

        听着她的豪横语气,萧宵仍旧没敢动:“不好吧,明天还要继续考试的。”

        顾嘉宝好看的小脸一皱,嘴巴一扁,好像快要哭出来:“别说了。老娘每个星期辛辛苦苦学习八十几个钟头,结果一门课绩点也就20,还考个屁呀!”

        随便一学就拿30绩点的萧宵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随便拍了拍肩上那只手以表同情。

        忽然,顾嘉宝一振臂,颇具豪情一喊:“走!进去喝!今晚喝死为止!”

        一群人乌泱泱地拥着她进去了,萧宵和林姝贞被拱卫其中,被迫也进了夜店大门。

        一进这家pub,震耳馈聋的音乐随着节奏一下下捶在她心脏上,又麻又闷又难受。

        而顾嘉宝已经在鸡尾酒柜台给学霸萧宵点好了饮品,她将其中一杯艳丽的鸡尾酒往萧宵面前一推:“喝!”

        萧宵面露难色地看着眼前那杯靓丽的酒液,张了张嘴:“不了吧,我还要回去复习。”

        顾嘉宝嘴巴一扁,好像又要说起她那可怜的绩点。萧宵赶忙拿起酒杯在她面前的杯子上一碰:“我喝!喝完我再去复习!”

        “喝!”顾嘉宝一举威士忌的玻璃杯,仰头一口吞下了杯中的酒。萧宵看的不禁胃部一抽。她没胆学顾嘉宝,只能小心浅啜了一口手中的酒。她一向不敢喝太多酒,因为她喝酒上头,不仅脸会红,而且喝多了之后就跟开盲盒一样。要么要么发酒疯社死,要么安静如鸡。

        “萧宵。”林姝贞悄悄凑到她身边,“马上九点了,我家有十点半的门禁。”

        萧宵坐在高高的吧台椅上,从臂弯里望着那个女孩:“你要回家了吗?”

        她摇摇头:“暂时不回去,我再陪你一会。我叫了司机过来,等会我送你回家啊。”

        “好啊。”萧宵对着她一笑,“那你一起坐在这里,我们一起看着点嘉宝。”

        这大半个钟头里,顾嘉宝一直骂着张茗,为什么张茗的课那么难?为什么张茗能教那么多课?为什么张茗手里掌握她几十分绩点?为什么萧宵的酒还没喝完?

        “喝喝喝。”萧宵被抓住,只能又皱眉啜饮一口。这杯鸡尾酒入口和果汁一样香甜,只是pub的酒萧宵也不敢多喝。她在顾嘉宝不满瞪视之下喝了大半杯鸡尾酒,脸上早已红透。估算着时间差不多,萧宵跟顾嘉宝开口道别。但顾嘉宝显然不想放她回去,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她的苦水还没倒完呢。

        林姝贞见状赶紧将不远处的赵佑良拉过来,摁在顾嘉宝旁边的位置上,然后将萧宵从顾嘉宝手里扒出来后,又把开始东倒西歪的顾嘉宝挂到赵佑良身上。她挤出个毫无心机的笑:“佑良说他也不喜欢张茗,你跟他聊吧。我跟萧宵先走了,拜拜。”说着,拉着还有些犹豫的萧宵迅速跑出了pub。

        一出门,清润安静的空气一下子将两人围住,萧宵觉得自己身上燥热的酒意都散了不少。虽然有些担心顾嘉宝,但是有那么多人在,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酒精令她不能思考更多,而林姝贞也在催着她回家。

        司机一路开的稳当,回到渣甸山时已经十点多了。萧宵微笑着跟林姝贞告别,两人约好下个星期五去逛街。

        目送林姝贞的车离开后,萧宵走进大门,踏上台阶,进入高大的别墅内。

        凉冷的夜风吹在她燥热的脸上,令她舒爽地慢下了脚步。

        还是——先不进去了吧。这座房子是蒋天生那个老东西的,一进去就闹心。

        她倚着墙面,缓缓在冰凉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风似乎小了些,她脸上的热意再次卷土重来。萧宵将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将泛着烫意的脸也贴了上去。半身燥意被抚平,她舒服地吁了口气。

        幽蓝天空中晚星明灭,映着她身后那幢别墅的灯火璀璨。

        她仰起脸,望着这片与三年前并没什么不一样的夜空。看着看着,忽然怔怔流下泪来。

        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平时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一下全涌了出来。那种辛酸无奈与绝望,令她仿佛陷在海底最深处,压抑到她觉得无法呼吸。她再也忍不住,捂住脸无声哭起来。

        一声带着颤抖的啜泣声飘荡在风里,传进蒋天生耳中,仿佛是一支自天外呼啸而来的箭,一下子将他沉沉怒气击散。他的脚步脚步生生顿在台阶起始处,再无法迈出一步。

        今天在洪会上,他凭着这几十年来积累的辨识人心、识人观相的本事,准确无误地找出了那个心虚恐惧的二五仔,将之狠辣除去。后来他从庆功宴上折返,突然兴起地自己开车等在港医大的大门口,准备接萧宵回家。可是他等到落日熔金,等到霓虹四起也没看见她。

        再后来,他回到家也没到她人影。餐桌上,特意为她准备好的饭菜凉了又热。那种被刻意忽视的怒意迅速窜腾,像火一样包围了他。他在客厅抽了一支又一支雪茄,烟灰缸里攒满了被他狠狠掐灭的烟头。钟声敲过一声又一声,萧宵还是没有回来。他突然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那一刻,十三年前的那种几乎逼死人的恐慌再次攫住了他的心,他迅速起身想要派人要去找她。可门口的属下过来说她已经好端端回来了,从车上下来时还跟车上的人依依不舍。他先前消散的那些怒气骤然回拢,翻涌地似乎比之前更甚。

        他沉默地坐在客厅,准备以一个顶头上司的身份兴师问罪,可左等右等她就是没出现在门口。他不得不再三跟杨炎确认,萧宵真的回来了吗?杨炎一脸为难地说萧宵坐在台阶上,看样子像是有心事。

        心事?蒋天生霍然起身,面色不善地往台阶上去。是跟车上那个人有关的心事吗?他冷笑一声,一时并不觉得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有什么错。

        可当他听见那声低低泣吟,已到嘴边的讽刺被尽数咽了回去。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茫然无措,进退不知。

        她为什么哭?

        蒋天生想起那个在车上跟她依依惜别的人,心绪烦躁,但看一眼那个瘦弱的背影,他又忍不住心疼。

        萧宵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哭得太过伤心,并未发现身后有人。她也完全没必要发现台阶上站着个人,她的一切情绪都与他无关。

        萧宵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露在冰冷夜风里的身体已经被完全吹僵。身体里残留的酒精也渐渐散去,那些情绪也都已再次沉进往事的灰烬里。

        她擦了擦脸,终于想起来要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发现她在这哭。

        一回头,看见台阶的尽头立着一个挺拔伟岸身影,那个身影在她回头之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蒋天生?

        萧宵愣住了。他在这看了多久!她刚刚应该没哭出声吧!

        两人在暗夜中对峙着,谁都没敢先动一下。最终,萧宵酒后的胃轻轻叫了一下。

        蒋天生似乎松了口气:“饿了吗?”

        萧宵低下头,瓮声瓮气的:“不饿。”

        他抬了抬脚,最终也没有走下台阶,决定给她留个面子:“已经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会我让人把夜宵送过去。”

        萧宵低头想了想,哦了一声。再抬头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她一路将头压的低低的,免得被人看见自己哭过的样子。辉仔看见了还以为她被老板责骂了一顿,看她的眼神都带了些同情。

        萧宵回房后冲了个澡,将身上酒味洗去了大半。她从浴室出来时,正好敲门声响起。萧宵一开门,来的不是夜宵,而是杨炎。

        他说:“萧小姐,老板的药是不是该换了。”

        萧宵翻了个白眼,再也不想相信蒋天生了,明明说给她送夜宵的!她套上白大褂,抓起药箱:“前头带路。”

        四楼的海景房景观还是那样好。可惜萧宵的客房不靠海,不然她一定背着画板天天写生!画穿画板为止!

        蒋天生看见她进来,怔了怔,不懂她怎么又过来了。萧宵的声音被挡在口罩里,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杨炎叫我来给蒋先生换药。”

        杨炎?蒋天生抬眼给了他一记眼刀,不等他开口回绝。萧宵一使眼色,杨炎立马上前去扒蒋天生的衣服,蒋天生受着伤,甚至都阻止不了。

        你|妈|的,总感觉杨炎这小子越来越熟练了。

        萧宵对蒋天生的肉|体已经基本免疫了。她拿镊子揭开内层敷料,发现蒋天生的伤口似乎有些红肿发炎。萧医生一下子很严肃:“你这两天是不是喝酒了?”

        “是喝了点。”蒋天生实话实说,余光扫到萧宵的眼神,他立马一正神色为自己开脱,“但不多。”

        不多?萧宵眉头微微皱起。她手持镊子,夹起生理盐水的棉签为他清洗创口:“你伤口有些发炎。这几天注意伤口别沾水,别喝酒,别做剧烈运动。”她的声音机械一样毫无起伏,仿佛背课文,“请保持心情愉悦,注意休息。”

        蒋天生愣愣的。

        突然,房间灯光齐灭。杨炎反射性拔枪将蒋天生护住,蒋天生一把将萧宵揽进怀里,用身体护住她。

        萧宵拿着镊子。你|妈|的,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占老娘便宜?!

        几秒之后,四周并没有动静传来,杨炎这才放松下来,他出了门说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蒋天生抱着萧宵,没有反对,一句话没说。萧宵在蒋天生怀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杨炎走出老远,萧宵才找回一点胆量:“蒋天生,既然没事了,我继续给您换药吧。”

        当个非法帮派大佬是不是太辛苦了!停个电都风声鹤唳的!

        萧宵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拿着镊子,借着窗外倾泻而下的明亮月光为蒋天生消毒着伤口四周。可这月光并不如灯光那样明亮,她不禁将头靠得离伤口近了些。

        二人离得极近,她身上浅淡微醺的酒味钻进他鼻腔之间。

        “你喝酒了?”

        此话一出,蒋天生明显感觉伤口四周游移的清凉一顿。紧接着,萧宵擦完最后半圈碘伏,将棉球丢进盘中,她说:“我已经成年了。”

        轻柔的月光融化了蒋天生的佯装,他忍不住问:“车上那个人是谁?”

        “是我同——你管不着。”

        他问一句萧宵呛一句,蒋天生终于忍不住微微回头望着她的侧影:“那你为什么哭?”

        他感觉到自己肩上传来一阵微微的冷风,似乎是谁在黑暗里叹了口气。蒋天生以为她会好好说话,结果萧宵:“要你管?”

        蒋直男皱了皱眉:“你来姨妈了?”

        萧宵听得倒吸一口气,心里气极了。她用了十万分克制才忍着没把镊子摁进他伤口里。她狰狞着一张脸,在心里怒吼:你才姨妈你全家都姨妈!你一整年都姨妈!

        黑暗里,蒋天生看不清她表情,只觉萧宵很愤怒。忽然,他想起那几张薄薄的资料,她前十几年的人生一片空白。

        “你——”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是不是想家了?”

        萧宵一下被戳破心事,手中包扎动作霎时一顿。这样的的小动作,蒋天生自然也能感受到。他自顾自说下去。

        “我听你的口音像是江浙人,你家,在哪?”

        “江浙啊。”萧宵挑挑眉,满脸都是“你奈老子何”,对他莫名其妙的打听有些不高兴,“你不是听出我是江浙口音吗?要不你再精准定位一下看看我住哪条街。”

        这人确定是洪兴大佬吗?这分明是八卦大佬吧!

        蒋天生再次被呛,关于“车中人”的那点火气反而散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喝酒?有什么——”突然,他闷哼一声,伤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痛。

        萧宵觉得他今晚发病好像有些重,故意使劲按了下他伤口的周围,借着疼痛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萧宵面无表情撒开手:“sorry,手重了,我只是个刚出来混的实习生而已。”

        蒋天生唇角一挑,眸光里带了些不怀好意:“今天的分好像还没打。”

        话音未落,萧宵当即变脸,扬起一个甜到腻死人的笑脸,仿佛换了个人,语气里是要溢出来的谄媚:“哎哟喂,小人手笨,真是该死。要不,蒋先生您打我出出气?”她甚至还弯下了腰,夸张地将笑着的脸挨到了他脸侧。

        蒋天生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假装抬起手,见她真的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动作之下,两个人都愣住了。萧宵迅速直起身,心口剧烈狂跳。

        窗外的月亮忽然隐进一片薄薄云翳中,朦胧月光淡淡洒下。

        萧宵捂着胸口深吸几口气,调整情绪。看了看同样沉默的蒋天生,又看了看半掩的门,悄悄提着脚溜了。

        蒋天生心跳如雷,奔涌的血液流过耳内血管,带来鼓擂一样剧烈的心跳声。他一遍遍回忆着萧宵那个笑,一遍遍回想着柔软的发丝拂过他掌心的感觉,像是抚摸着春日新长的嫩芽。

        明明自己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却也仍然会因为一个笑,一种触碰而心跳加速。

        他笑了笑,不知该拿现在的她怎么办。

        “萧宵。”蒋天生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他无奈地一笑:“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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