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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祝你重修


萧宵醒来时,游艇已靠岸。身边沉睡的苏娴已不知去向,就只有一个蒋天生推门进来。

        萧宵睁着朦胧睡眼与他对视了片刻,然后又继续闭上眼躺回去。她一定还没睡醒,不然蒋天生怎么可能出现在她梦里。

        蒋天生无可奈何地催她起床:“快起来,天都要被你睡黑了。”

        萧宵闭眼不动:“黑就黑吧,反正都要黑的。”

        “起来,我教你去潜水。”

        “拉倒吧,我连游泳都学不会。”萧宵不动如山。

        蒋天生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觉得自己好无奈。

        萧宵闭眼假寐,希望这个人赶紧走。为什么她出现在哪,这个人就跟到哪。中午的时候她跟着苏娴去游泳,没几分钟蒋天生也去游泳池了,真不知道他一个病患去游——

        等等!

        萧宵霍然坐起。蒋天生身上伤口还没痊愈居然去游泳!当时自己震惊之余呛水,后来又跟苏娴一起混,就完全把这件事忘了!

        “换药换药!”萧宵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把蒋天生扒了换药。

        “换什么药?”

        “你的伤啊,你游泳了不得换药吗?一个病患游什么泳?”萧宵无头苍蝇一样在床底下找自己的鞋子,也不知道鞋子被踢哪里去了。

        蒋天生觉得萧宵有些小题大做:“我又没去游泳,我只是去晒个日光浴。”

        日光浴?萧宵一愣,她复杂地看着蒋天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穿个裤头,就是为了去晒日光浴?”

        蒋天生:“……”

        总不能说是惊鸿一瞥,见到她泳装是那样的迷人后,一下子心神不宁,怕这船上有不知好歹的小子跟她搭讪,所以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上去看看。

        萧宵不懂蒋天生此刻的心虚,她只记得蒋天生把她从水里捞起来。那伤口应该沾水了吧。

        萧宵怀疑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不信任:“你伤口沾水了吗?脱下来让我看看,沾水发炎了会很难受。”

        蒋天生微微眯起眼,努力下压着忍不住要上扬的嘴角。依言解开扣子,拉下了自己的衣服,慢吞吞转了过去。

        萧宵看着眼前这让人血脉偾张的身材,一时脸红。她悄悄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其实也不用全脱,就解三四个扣子就可以了。”

        “嗯,知道了。”

        萧宵将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确定蹭干净了后轻轻摸了摸他伤口上的敷料,触手干燥柔软,似乎确实没碰到水。但她还是不放心,决定等会下了船后重新换药。

        就在蒋天生沉默地穿衣服,萧宵沉默地系鞋带的时候,苏楼突然闯了进来,三个人皆是一愣。

        几秒后苏楼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打扰打扰,我先走了。”

        萧宵哑然震惊,看着苏楼离去的背影,她拔腿冲到门口却被鞋带绊的一个踉跄,她柔弱地跌在地上冲苏楼的背影绝望大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而苏楼只是一回头,给她一个坚定的“都是过来人我懂”的眼神。萧宵欲哭无泪。这时蒋天生已经整理好衣衫,催她赶紧下船。

        游艇在航行了三个钟头后已经来到珠玑洲,这是位于香港本岛南面的一座岛。三年前苏楼和几个合伙人在这座岛上拿下一块地用来建造餐饮娱乐场所,过不久这个地方就可以开业了。他常年在国外,这次陪着舅舅回国看病,也顺便借此机会和老友们一聚。

        萧宵小跑着跟上蒋天生的步调,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他一双长腿迈得飞快,但步态却仍是从容不迫。萧宵跟得累死,嘀咕着骂了句“腿长了不起啊”。

        似乎是听到了这一句,蒋天生的步调陡然转慢,这让萧宵一下子羞窘不已。

        岛上绿植盎然,仿佛置身丛林。蒋天生带着萧宵穿过草地,转过几处精致错落的建筑,踏上一条小石径。再转过两次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仙境一样的海域,海水透明澄澈得像一块漂亮的绿宝石,远处灰白色的岛礁微微露出水面,布列如珍珠。

        离海岸不远的浅滩上停了两只稍小一些的游艇,游艇上的苏娴看见萧宵立即朝她用力挥挥手:“萧宵,快来!”

        萧宵看了看她身上的泳装,有些犹豫,不会又要教她游泳吧。她深吸一口气,决定看在苏娴人肉背回来那么多礼物的份上,舍命陪苏娴。

        等她爬到那条小游艇上,苏娴朝她身后张望了一下:“阳仔呢?我让她去叫你了啊。”

        “阳仔去叫我?”萧宵傻眼,可她睁眼看见的只有蒋天生啊。她扭头瞪着蒋天生,蒋天生却是一副寻常样子:“我路上是碰见他,他说他要写作业,就拜托我去叫你。”

        萧宵目瞪口呆。

        随着游艇的开动,苏娴也懒得去管儿子了,拉着萧宵的手塞给她一部相机,叮嘱她等会一定要好好给自己拍几张。萧宵掂了掂手中的相机,非常老成地点点头,苏娴当即兴奋地跑去一边摆pose。

        迎着午后海风,萧宵举起相机,尽职尽责地给苏娴当摄影师,时不时还指点一下她的体态pose。萧宵之前就经常给几个喜欢臭美的室友拍照,拍照技术可谓业余中的一流。

        蒋天生倚在游艇角落护栏上,潜藏着无数情绪的视线一直默默追随着萧宵的身影。苏楼拎着两只玻璃杯,提着一瓶酒走过来,笑眯眯的:“喝一杯啊。”

        蒋天生收回目光,淡笑地从身侧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

        苏楼替他倒着酒,一边斜眼张望了下那个举着相机的身影:“十三年了,终于放下了?”

        蒋天生望着注入杯中的血红色酒液,微微一笑,眼底有细细的悲伤翻涌:“怎么可能放得下。”他举起酒杯浅饮一口,发出一声冰霜一样的叹息,“我只是重新找到她了。”

        苏楼为自己斟酒的手微微一凝。

        重新找到?

        他忽然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jane,与自己的表妹有六七分相似的那个jane。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那个和苏娴热烈讨论中的人影望去,可是无论他怎么看,这个萧宵跟他表妹连半点都不像。

        显然是注意了他的目光,萧宵面无表情地回瞪过来。这一瞪,她还看到蒋天生端着酒杯,满腹心事又心不在焉地在喝酒。萧宵一想起那个她“精心”照料却不见痊愈的伤口就有些气:“蒋先生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要带伤饮酒了,会影响拆线进度的!”

        蒋天生的思绪被她略含怒意的声音拉了回来,他不甚在意地朝她笑笑:“阿楼特意带来的好酒,就喝一杯。”

        萧宵举着拳头气愤地扬了扬,带着不满地怒视他:“下星期张茗过来查岗,你伤口的愈合进度会影响我的实习成绩的!”

        蒋天生挑唇一笑,“那就——”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冲着那个娇小恼怒的身影一举酒杯,满脸的不怀好意,“祝你重修!”他一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萧宵几乎傻眼,颤着手一指他,怒气难遏:“你太过分了吧!”

        苏楼更是助纣为虐地重新替他续上红酒,又举起手中的酒瓶,得意地冲萧宵一笑:“这可是年的葡萄酒,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chateaulatour?1915?萧宵当场翻了个大白眼,你们有钱人都去死啊!

        去年她跟风选修了红酒品鉴课,也知道苏楼口中提到的chateaulatour产地。那是个法国的老牌酒庄,所产的酒历来价格不菲。像这种年份的酒,都是拿来收藏的,基本也只有拍卖场才能见到。

        岂可修!有钱人真是太讨厌了!

        海面上伴随着她的怒气而来的是一个大浪,船身猛然晃了一下,尖叫四起。

        苏楼的脸上的笑容也被大浪冲散。他刚刚为了维持平衡去抓护栏,手中酒瓶却脱手而出。他在佳士得蹲守了几年才遇上的佳酿就这样“石沉大海”,顿时痛惜不已,清隽眉毛都拧到一处。

        萧宵将一切尽收眼底,虽然她自己被大浪溅得湿了半边身子,却还是忍不住嘲笑。她也学蒋天生挑眉,眉目间尽是璀然得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波就叫‘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我替天下人谢谢苏先生!”

        她话音未落,苏楼却是神色古怪起来。他看了眼蒋天生,终于有几分明白了他说的“重新找到她”是什么意思。

        他记得,蒋天生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也曾在游艇上举办派对庆祝。那时的林清宵对于他们能把酒言欢,自己却还差几个月成年所以不能饮酒的事实非常不服。她故意将蒋天生手中的酒杯撞进海里,然后搂着蒋天生的腰笑嘻嘻地胡说八道:“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我替他们谢谢你啦。”

        苏楼目带复杂地看着萧宵,她身上的衣服被浪打湿,脸上还黏着几缕乌黑的湿发,可她却浑然不在意,伸手拨到耳后,继续与身边的人侃侃而谈。她脸上那样明媚肆意的的笑容,与记忆中另一人的笑容重合起来,一时他竟也恍惚起来。

        他缄默着,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蒋天生,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像有一口气堵在咽喉之上,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许久,他仰头咽下杯中所剩无几的酒液,这才勉强找回声音。他叹了口气:“这种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的声音忽然沉下去,“只是逝者不可追,我也不想再亲眼看一次你发疯的样子。”

        蒋天生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将目光投向远方,然而脸上神色骤变。不远处又有一个极高的浪潮随海流急涌而来,而船上那个与人闲谈的身影却无知无觉,甚至还兴奋地比划着手势似乎跟人炫耀些什么。呼喊还未出口,他就眼睁睁看着萧宵在巨浪冲击下被惯性甩出船舱,跌进幽深的海水里。

        蒋天生面色瞬变,额头青筋凸显。那一瞬,慌乱与恐惧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不顾船身还在摇晃,他飞速穿过甲板,健壮的手臂撑在护栏上一撑,整个人也跟着跃入海中。

        苏娴在一片尖叫声中迅速回神,刚刚她及时抓住了护栏,这才没有被甩脱,她想去抓萧宵的时候却是抓了一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掉进海里。她咬牙稳住身形,将船上的救生圈通通用力扔向萧宵的方向。

        只是此时海浪忽起,浪头势急,救生圈漂在海面,随着浪涌四散。而去救萧宵的人,也被海浪拉开了距离。

        萧宵在微凉的海水里扑腾挣扎,梦中溺水的恐惧紧紧包围着她。她在巨浪中沉浮挣扎,眼前一下是碧蓝天空,一下是幽暗无底的海水,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失去意识。

        无数浪潮朝她涌来,慢慢耗空了她的体力。

        幽蓝的海水渐渐在她头顶闭合,她的意识随着身体一起渐渐陷入混沌之中,可脑子里却有无数画面袭卷而来。

        她又看见了梦中站在远方花树下的那个高大身影。这一次她并不想过去,可是她身后却有幽暗的海水朝着她扑过来,她只能仓皇朝前奔跑起来,朝着那一株花树,朝着那一个人影狂奔。身后响起近在咫尺的巨大潮涌声,她脚步虚浮,一下子倒在地上,倒在了那个人影脚下。而那个人缓缓蹲下,温柔地扶起她,她不禁抬头朝他看去。

        那一瞬,她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张俊雅英挺的面容,轮廓深刻,双眸沉黑,带着一种仿佛梦中,仿佛前世,仿佛遥远记忆里一样奇特的熟悉。

        “阿宵。”年轻人开口呼唤她,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注入幽深湖水中的一注高山雪泉。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好像也在哪听过。

        她正想从记忆里翻找,身后潮水忽然汹涌而至,一下子将她整个人卷进海水里。

        幻梦里,她浑身僵冷,浸在冰雪一样冷彻刺骨的海水里,身上伤口不停流淌出红色血液。那些鲜红色的血在幽蓝海水中无声无息地散开成一朵朵红色的花,妖艳诡异。

        “……阿生哥……阿生哥……”

        是谁?谁在她耳边呼唤着这样的名字?

        “……好痛……我好痛啊……”

        是谁?到底是谁?

        她双唇虚弱地翕合,想问问她究竟是谁。可猛然发现,发出那样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那一瞬,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大脑骤然回神。仿佛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顿时,即将憋窒的肺部一下子充盈起来。

        蒋天生在变化无律的海流中抓住了她,他将她的头部高高托起,让她得以畅快呼吸。而刚刚找回点意识的萧宵在求生本能下,死死回抱住了身边那个温暖的躯体。蒋天生被她这缠上来的四肢弄得动作一顿,似是愕然,似是施展不开,他的动作明显慢了一慢。而此时后下水的几个人都已经靠过来,将手中救生圈给萧宵套上。

        几分钟后,萧宵伏在甲板上剧烈呛咳。一天呛两次水,她果然还是该听信本能,不该随意下水。

        苏娴拨开人群挤进来,将一块厚实的浴巾披在她身上,极度心疼,直怪自己没有教会她游泳。

        萧宵摆了摆手,剧烈咳嗽后的她大口呼吸。然后她站起身,顺了顺气。努力对着蒋天生开口:“你伤口的敷料赶紧撕下来,咳咳——别影——咳——影响愈合了。”

        虽然对于刚刚幻觉一样的画面感到心惊不已,但是此刻她更关心蒋天生的伤势,因为他的伤口代表着她的实习绩点,也与她这学期的奖学金息息相关。港医大的奖学金历来丰厚不已,她每一学期都争取上榜,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在这个世界过得好一些。

        远方的大浪潮一个接一个,苏楼也怕落水事件的再次发生,急忙吩咐人将游艇靠回岸边。

        萧宵怕蒋天生的伤口发炎,当场就给他清理伤口。她揭下敷料,温柔又小心地拭干伤口附近的水痕。又怕他身上的湿衣服沾到伤口,索性将他衣服都扒了下来。

        裸露着上半身的蒋天生几乎吸引了整船女生的目光。他成熟的面容,深邃的眉眼确实具有非凡的吸引力,再加上他上身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增添的无限魅力,这一切,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他。

        萧宵视线在众多女人身上兜了一圈,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她随手抓起那块自己擦过头发的浴巾,狠狠甩给蒋天生。

        沾了水的浴巾鞭子一样打在他身上,那声音听得萧宵直牙酸,蒋天生却毫无知觉一样,一脸平淡地接过。结实的手臂随意地拧干浴巾,然后微微低头重新抖了抖浴巾。紧接着,白色浴巾在他头顶旋出一片好看的光华,稳稳披上了他的肩头,遮掩了身上大片春光。

        而他刚刚那一低头,有几滴水珠沿着额角发丝滴落在他脸上,他伸出一只手,随意地将散落的发丝重新抚回原位。

        那一瞬,萧宵似乎听到了四周那些女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连她身边的苏娴都啧啧叹声。

        萧宵暗暗咬牙,又酸又妒地偷偷骂他:“老、孔、雀!”

        游艇回岸时已经是落日时分。

        夕阳遥远的挂在海上,海平线被染了一片浓浓的血橙色。海水泛起波澜,在天边卷起一条条细长的血色光线。萧宵懒的去管这动人美景,只是催着蒋天生赶紧回去换药。

        这一路的酸鸡心态她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她死不承认这是对他好感又加剧了的原因。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嫉妒蒋天生动人的胸肌而已!一定是的!

        她心中带气,手中力道也不免重了几分。蒋天生微微皱眉,默默忍受着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坏脾气。

        萧宵用蘸了生理盐水的棉球狠狠地为他清理着创口。蒋天生肩上的创口已愈合了大半,可萧宵却希望手上这个棉球可以狠狠划开他的皮肉,让他再受一次苦。纵然是蒋天生,也忍不住在萧医生的魔爪下微微颤了颤。

        看他抖了一下,萧宵报复性的动作霎时一轻:“痛吗?”

        蒋天生听得微微讶异,却还是昧着良心回答:“不痛。”

        “那你抖什么!”萧宵的语气忽然恶劣起来。

        蒋天生指了指窗外:“今天有点冷。”

        “是吗?”萧宵扯了扯一边嘴角,冷哼一声。只觉心里有重重恶意正待释放。她走到窗边,扬手狠狠一推窗户,顿时凛冽海风扑腾翻卷进来,吹得她长发翻飞如惊蝶。

        萧宵一叉腰,一扬下巴,连发梢都跟着她一起张扬得意:“年轻人啊,就是要冻一冻,这样精神才会好。”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自己却忍不住当场打了个寒颤。

        妈蛋,真的好冷啊。

        蒋天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望着夕阳下逆光的那个身影,惊觉她似乎比来的时候清瘦了不少。他记得从前的阿宵高挑丰硕,现在的萧宵却纤细娇小。是不是要好好给她补补?

        萧宵被他盯得面色微红,鼓起勇气瞪回一眼。蒋天生这才悠悠收回目光。

        萧宵在换完药后就端着托盘回去了。接下来的日子她决定拒绝参加所有水上活动。之前她在海水里挣扎时看见的那些画面,清晰的像亲身所历的记忆一样,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那张面孔,那个身影,那一声“阿生哥”,她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惊颤不已。

        难道是自己垂死挣扎的时候连接上了海里枉死的冤魂?这样一想,她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要相信科学啊,萧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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