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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警察来的很快,事情涉及到未成年,再加上信息素诱导只要判决基本上都是重罪。采集完现场的信息素,漂亮的警花姐姐拿着医药箱想给路淮远上药,却被许言接过。

        “我来吧。”

        警花没拒绝,自己坐上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心下了然。

        “许老师,你不冷吗?”许言还在给他上药,薄薄的衬衫映出少年人明显的肌肉线条,路淮远就这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视线不知到底是落在他过于单薄的衣衫上还是他过分严肃的表情上。

        “不冷,怕你冷。”

        “许老师今天像天神下凡,砰的一声冲进来救我于水火之中,所以我——”

        “所以你准备以身相许?”许言开口打断他想说的话。路淮远一愣,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嘴边,有些心虚的别开头嘟囔到:“许老师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和我开玩笑呢。”

        许言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不是你先开玩笑的吗,刚才在我怀里憋气的是谁?嗯?”

        刻意压低的语气在耳边响起,路淮远把头转回去看着许言说:“许老师的怀抱太温暖了,一时间没忍住,无以为报,只好——”路淮远抬手蹭了蹭许言肩颈处的水渍闪躲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心虚:“只好来世当牛做马孝敬您了。”

        许言拉住他不安分的手逼迫他看自己的眼睛,“可是我只想今生,不想来世。别给我画饼,我不吃这一套。”

        路淮远刚想说许言串戏了已经从江湖侠客串场到女儿国了,就被旁边周洛的咳嗽声打断。被忽略了很久的周洛开口问:“你们俩在玩什么cosplay吗?”

        路淮远想抬手给周洛一顿毒打让他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又想起来是他报的警还是决定对无辜的小可怜好一点放他一马。

        录完口供警花姐姐把他们送出门,这次事件情节恶劣,目击证人还有现场信息素残留基本可以断案了,就是对方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信息素引诱的,路淮远只是在包厢里沾染上了一点omega的信息素,他一个beta怎么说也没办法刻意引诱,大家只当他喝多了说胡话。

        许言给周洛打了车送他回学校,自己带着路淮远去医院做了检查,确认他身上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之后才放心的带人回学校,结果到了学校早就已经过了门禁的点,又只好带着人去周边的酒店。

        在前台小姐姐警惕又怀疑的眼神下许言大大方方的开了两间大床房。

        “我以为会像古早偶像剧情节里演的一样只剩一间房了呢。”路淮远讲话轻飘飘的,在深夜过分安静的酒店走廊里顺着风传到许言耳朵里。

        “你很想和我睡?”

        路淮远睁大眼睛似乎是要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许言,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许老师,你今天晚上玩笑指数偏高了。”

        许言又被他奇奇怪怪的说法逗笑了:“玩笑指数又是什么?”

        路淮远偏偏头,好像在想该怎么和许言解释。安静了片刻许言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路淮远说:“就是,你玩过养成游戏吗,给角色安排一些具象化的数字去衡量一个角色的性格和喜恶。”

        许言“嗯”了一下表示知道了,又问:“那有好感度吗?”

        路淮远不说话,他总觉得回答了之后还有下句等着他。

        “那我换一个问题问,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路淮远还是不说话,红着耳根准备刷卡进门,又被许言拉住过分削瘦的手腕。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敲门也可以,打电话也可以,但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许言的语气太认真了,像是生怕他又在哪个角落里受了伤,又怕他什么都不肯说像幼小的困兽般躲在角落舔舐伤口。

        伤口不能沾水,路淮远忍着疼痛稍微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才换上浴袍,酒店是学校附近最好的酒店了,房间里还有个大阳台,如果不是最近天气太冷的话他完全不介意在阳台上吹吹风。外套路淮远已经不准备再要了,斑驳的血迹总是勾起路淮远对今晚发生的事的回忆,许言的大衣路淮远准备等明天送去干洗店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把衣物送去烘干后又把内裤挂起来,祈祷明天睡醒的时候可以干,今晚已经真空了他不希望明天还是要真空。

        打咩打咩。

        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路淮远一沾上枕头倦意就一阵阵袭来,再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又不会触碰到伤口的姿势人就已经坠入梦乡。

        但是许言失眠了。

        一闭上眼睛就是踹开门的时候路淮远的样子。狼狈的瘫倒在地,眼神却仍然锐利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拉出的血痕不停刺激着他的眼球,空气里充斥着男人的信息素。

        恶心,闻了想吐。

        还好路淮远闻不到这么令人作呕的味道。

        许言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他再去晚一点会怎么样,如果他没有等在路口会怎么样,如果他没发现异常又会怎么样。只要多想一分,他的心就冷一分,冷到心脏几乎停止供血,四肢都冰冷的近乎失去知觉。

        许言又不免想到路淮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有生气,原本被撕扯成两半的灵魂在当时只剩下了暴虐,理智的外衣随着空气里难闻的信息素一同被剥下,只余留暴戾和压迫。他在生气,又害怕,气自己没能更早发现,怕对方没等到他来。

        可是路淮远总是像个笨蛋。自己疼得笑都笑不出来,强行从嘴角扯出的弧度明明勉强又可怜,但是还是会先安慰他,将他近乎失控的情绪拉回理智的边缘。

        明明在他怀里哭的时候脆弱的让人不知所措,但仍然会在车上开玩笑缓解他的情绪,解封他近乎冰冷的心。

        只要一想到这些许言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许言站在阳台上看向远方,高楼林立的的城市哪怕天黑了也永远闪耀着五光十色的灯,一幢幢高楼遮挡住月亮也看不见星星,深夜的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落叶在空中打转落下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咚!”

        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坠落的声音,一声闷响把许言吓了一跳,立马冲出去敲隔壁的门,好一会而路淮远才打开门。

        从睡梦中惊醒的人脸颊都泛着蒸腾的热气,眼角滑落一滴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怎么了?”

        路淮远支支吾吾的捂着刚刚摔痛的伤口不肯说,许言拉开他的手去看他的手肘,果不其然手肘的皮肤又青紫了一块。

        “摔疼了?”

        路淮远点点头。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偏过头去看,秋风关上了许言的房门。

        哦豁,完蛋。

        “好巧。”路淮远僵着身体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

        “确实。”许言也僵硬着点点头附和,僵持片刻还是把人推进了房间,找到从医院买回来的伤药在路淮远刚刚摔过的地方轻揉。

        少年人白皙的小臂上布满青紫的痕迹,许言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情绪里的戾气又快要抑制不住,但偏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路淮远拉了拉许言的浴袍,“许老师,先说好,我睡觉有点皮,如果到时候踢到你了你把我叫醒就行。”

        “猜到了。”要不然怎么也不能睡着摔下床。

        “这是意外!”路淮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避开许言的眼神,留给对方一个红的像是能滴血的耳垂。

        路淮远说的没错,他睡觉真的很皮。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把越睡越靠近床边的人捞回来之后许言感慨。拉到怀里路淮远嫌热要推开,放开他又自己往后打卷,还裹着被子一起跑整个人拧成一团小麻花。

        小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脚踝,手肘穿过腋下用力把人拥进自己怀里,路淮远伸伸手在许言胸肌上蹭了蹭似乎想推开,这次却没能成功,许言把人更用力的揉进自己怀里感受着对方温热潮湿的气息吞吐在他胸前。

        温热的气息勾得他心猿意马,偏偏路淮远又不想着推开了,反倒伸手抱住许言,柔软的发丝在他肩颈磨蹭。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路淮远发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晚安。

        一夜无梦。

        路淮远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送去烘干的衣物就放在床边,他刚睡醒时总要在床上坐一会等待开机,天气越冷开机越慢。许言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的就是坐在床上满脸呆滞双眼无神的木头人。

        “醒了?”

        路淮远抬头看,许言像是洗了个澡,发梢还带着水滴,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就这样裸露着饱满的肌肉,展示着蓬勃的力量。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路淮远眨了眨眼又隐隐约约回忆起昨晚睡梦中触碰到的一些“不明物体”,他好像有点知道是什么了。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蹭的一下变的通红,脸颊的热度烧的他难以思考,躺回床上无力的用被子盖住脸。

        刚开机就死机。

        许言一把把被子从他手上拉下去:“你也不怕闷坏了。”

        路淮远还红着脸装死。

        “昨天晚上抱的那么紧,怎么现在害羞了?”

        路淮远:!!!!!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

        路淮远捂着脸不说话,又被许言拽起来帮他上药。许言的手凉的像冰,和热气腾腾的路淮远相比就是两个温度极端。

        “嘶——”

        许言以为是他下手太重了碰到伤口的疼,结果路淮远问他:“许老师,手这么凉你是去洗的冷水澡吗?”

        许言笑不出来,咬着后牙槽从喉间挤出来一个“嗯”字。

        这下轮到路淮远笑不出来了,他就随口开个玩笑真没想到许言会回他,尴尬着笑了两声说:“那许老师身体挺好?”

        许言的手重了几分。

        “疼疼疼,轻点轻点哥,错了哥。”

        退房的时候路淮远笑嘻嘻和前台打了招呼,看着和昨天晚上的狼狈判若两人的少年人前台还愣了一下,在心里感慨,昨天看他那么惨差点她就要报警了。

        昨天晚上的两个人一个虽然表面看上去沉着镇定实际上眼里的压迫感和信息素里的攻击性都快要溢出体外了,另外一个脸上的伤口微肿裹着明显不属于他的大衣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差点以为她不花钱就能看到强制爱的限制剧情,好在只是她脑补过多。

        路淮远找了个垃圾桶把脏兮兮的外套给扔了,和许言一样只着一件单衣在路人敬佩的目光下走的坦坦荡荡,如果他的嘴唇没有冻得发紫的话就更坦荡了。

        许言想把大衣披在路淮远身上结果对方拒绝的斩钉截铁,“你穿,我不冷。”

        就这么一路回了宿舍路淮远提出帮许言洗衣服的建议,许言摇摇头说晚点他会自己送干洗店,路淮远便也不再坚持。

        等他终于回完消息放松下来,打开论坛,昨天晚上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在八卦分区里讨论出了十几个帖子。什么许言怒发冲冠为蓝颜,传院最a的beta竟然是omega,更有甚至连□□狗血同人文都已经有人大笔一挥写了上万字,评论区一水的“太太,饭饭,饿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学校教出来一群复读机。还有不少人艾特他的账号问他怎么样。

        群众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炸得他手机差点黑屏死机。

        路淮远主页发了句平平安安便不再纠结,倒是想起许言。

        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还有隐藏在浴巾下的……

        路淮远摇摇头把不健康的思想甩出去。

        你馋他身子,你下贱。

        路淮远又想了想,确实。

        但是试问谁看了能不心动呢。

        白染带着午饭回宿舍就看到躺在椅子上看天花板的路淮远。

        “远啊,没事吧。”

        路淮远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白染在说什么事,“没事,吃好喝好身体倍棒。”边说着还拍了拍胸脯。随即又到了什么去问白染。

        “你说……一个人昨天晚上和你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洗冷水澡是什么意思?”

        “卧槽,远,你和谁睡了?”路淮远闭上眼睛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还捏紧了拳头。

        “不对,远啊,你是不是不行?男人嘛,早上有点生理反应很正常的。”

        路淮远觉得自己也就是发了疯才问白染这种问题,昨天晚上被打的两下果然还是影响到了他的脑子。

        白染安静了不到两秒钟又说:“远啊,咱不能被狗男人骗了,但是你昨晚到底和谁睡了?”

        “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觉,能不能说的这么暧昧。”路淮远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回到抬头看天花板的姿势。

        “和许言。”

        后面白染再怎么咋咋呼呼他都懒得回,靠在椅背上装死人,只是提醒他敢说出去他就死期将至。

        他当然知道早上为什么要洗冷水澡,许言也不是真的机器人,这很正常。

        正常个屁啊。

        路淮远自暴自弃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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