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资助（上）
一、
一个驻着拐，拖着蹒跚步伐的老人，在校门口的月台上向人们伸着手。花白如杂草般的胡子，如木板画般沧桑的脸，让人们纷纷避开了。老人不言语，挨个的去试着。当他来到一对学生情侣身边时，男生想避开，却见女朋友根本没有走开的意思，用眼睛盯着自己。似乎等待着什么结果一样。老人十分配合地，给他们作着揖。
“滚蛋，老骗子。”男生吼骂着驱赶。“你也太没爱心了。”女生愤怒地甩手而去。“xxx，你明知道这些人都是骗子，还要同情，给他钱。”男生慌忙追了去。失去了目标，老人向下组情侣靠近。有了前车之鉴，男生很快给钱消灾。
“老骗子。王八蛋。”刚才的那位男生去而复返，飞跑来跳起身，一脚踹到老人的屁股上。老人踉跄着向马路中间扑去。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飞驰而来地车里司机来不及反应。汽车依旧以原来的高速碰向老人。一切发展太快，太超出人的意料。人们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车祸的发生。
月台上，一个平头大学生，冲出人群。一把扯住老人的衣服，如溜溜球一样，把老人从危险区域拉了回来。刚才还愤怒异常的男生，现在六神无主的撒腿就逃掉了。当人们的目光再次回转时。发现坐在道牙上的老人扯着平头大学生的衣服不放。
“完了。好心没好报。讹上了。”一个学生反应奇快地感叹道。一时间，月台上炸开了锅。“太不是个东西，刚刚救了他一条老命，就讹上。早知道让车撞死他。一了不百。”说到车，那车早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就是，越老越没德行。”“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穷学生，父母一年的辛苦，这回有了交代了。”“你怎么知道他是穷学生。”“二傻呀你，现在但凡有钱，谁还挤公交。国外的去一批，开车的再走一批。剩下的你说呢？”
一个大妈上前不客气地把老人的手扭开了。她指着老人鼻子严厉的指责，“老东西。人活着要凭良心。知道你们这种人早没良心了。今天你想讹这学生娃，就不行。当世道没好人了。”继而向平头大学生说，“别担心，学生娃。一会儿去了派出所，大妈给你作证。何况还有监控。”她说着，人们都抬头望见监控。“还有我们也给你作证。就不信邪了。”“死老头，自己滚蛋，还是我们报警。”
一辆公交车来了。有人上了车还向平头大学生叫道，“别怕。我这还有证据呢。”说着挥舞着手中的手机。“怎么了？”一个乘客问道。“天底下没公道了。就不信了。那个死老头让大学生救了，还讹上了。”“真的，假的？你亲眼见的？”“废话。要不然能这么生气吗？”顿时，车里议论纷纷。车启动了，人们看见那个老人起身离开了。
“吴拂息。”又一辆公交车进站后。从车上下来两个皮肤稍黑，精神饱满的女生，她们向平头大学生打着招呼。“夏桂芬、王青娥。”吴拂息笑着迎了上去，“怎么不让我去车站接你？”“连这个地方都找不到，还当什么大学生？”夏桂芬大大咧咧地说着，王青娥有些心情复杂地不太敢看吴拂息。“我们俩约好了一块，这样省钱。”当说到那个钱字时，夏桂芬和王青娥相互对视，脸都有些泛红。
任何同学到来，先参观大学，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矩。一个多小时的游览，学校观赏了个大概。三人在球场边坐下。王青娥望着健身和啦啦队的美女们，羡慕的都快流口水了。夏桂芬盯着球场上的运动健将们，眼光中有点挑剔。
“你们学校真大。我们学校根本就不能跟你们比。”夏桂芬感慨道。“人可真多。球场都好几个。”王青娥支持着，当她的眼神与吴拂息相遇时，慌忙逃开了。“学校并不重要，重要是能学到什么？”吴拂息微笑着说。
“吴拂息，在那儿又拐了两个美女？”一位路过熟识的同学问道。“我的同学。”吴拂息的回答让夏桂芬、王青娥都望向了他。“只是同学？要是那样，把她们介绍给我认识。”“你还是回去早点上床吧！”吴拂息笑着回应，却让王青娥两人有点疑惑。
目送熟识的同学离开后。王青娥鼓足勇气问道，“你让他回去上床，干嘛？”她刚问完，猛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微黑的脸上泛红，显得更加俏丽了。“让他回去做梦。”吴拂息的解释，让为同伴着急的夏桂芬脸色缓解多了。“叔叔和阿姨还好吧？”夏桂芬转移着话题。
“我爸挺忙，几乎不着家。我妈还在单位上班。你们好像有一年多没来我家了吧？”吴拂息问道。“嗯！高二后，叔叔、阿姨怕影响我们学习，就没去了。”夏桂芬说着，显出很是思念的样子。“现在在学校，都还习惯吧！每个月钱还够吗？”吴拂息的关心，让人产生了种父母关爱孩子的错觉。
“够的，够的。我们学校是小地方。不比这儿。”夏桂芬回应道。“我都用不完。还寄回家给弟弟呢。”王青娥也连忙说。“你弟弟不是有资助吗？你别自己舍不得吃喝，尽想着家里。出门在外，身体养好才是重要的。”吴拂息的话让两人顺从的点点头。“一会儿，我们出去吃点。给你们打个牙祭。”
“不用了。学校的伙食就可以了。”夏桂芬第一时间反对。“嗯！你还没给我们介绍食堂呢？中午就去食堂吧！”王青娥两人配合相当默契。吴拂息只能还以微笑。“对了，晚上，我们去你女同学的宿舍就行了。”夏佳芬的话点醒了王青娥。“这个最好。让我们也感受下这个大学的气氛。周末，出去的人多。我们两人，一张床就行了。”这下子可为难住了吴拂息。他望着两人的认真眼神，掏出手机联系着。
不一会儿，一个皮肤白腻，面容姣美的女生，风风火火地从校外来了。她满头大汗地到了吴拂息面前，喘了口气，再次打量着他身边的两个女生。一个身强体健，一个小巧玲珑，虽然同样皮肤都黑。一位经典的农村能干的女生，另一位则是黑里俏。黑里俏有些腼腆，不如经典农村女生踏实。
“她们是谁？”“这位是文佳乐。”吴拂息介绍着，之后才回答道，“夏桂芬、王青娥。我的同学。今天来看我。晚上不走了，看你们宿舍有没有床铺？是不是打扰你和同学聚会了？对不起。”文佳乐听完，醋意依旧没消，上前就抱着吴拂息的胳膊，用行为向两个女生宣布着主权所有。
“吴拂息，我们还约了同学。晚上再找你们吧！”夏桂芬看出状况。说完拉着王青娥快速离场了。“嗨，别跑。一起吃饭。”吴拂息想追，却让文佳乐拉住了，“怎么联系你们？”“我手机有你的号码。”夏桂芬说完，离开地更快了。
“真知趣。比那个花芊月懂事多了。”文佳乐为赶走情敌而得意着。吴拂息望着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大老远回来，中午你怎么补偿我？”文佳乐问道。“一会儿，给你加个鸡蛋。”吴拂息没好声色地说。“啊！太抠了吧！要是我不回来。你是不是要请她们大餐？我也要吃大餐。”文佳乐撒起娇来。这种情形学校里常有，却还是吸引来了路人的关注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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