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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小丫头太有渣攻的影子了


这日

        小丫头在他面前不满的嘟囔,“祁道长,今日奴婢去内务府领了月俸。”

        她先是将自己今日做的事一句话带过,才加重了语气愤懑道,“哼,您不知道那些碎嘴子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祁钰自然是知道的,左右不过是他不得宠,被冷落在星月宫。那些只言片语早已不知如何传到明明只有两个人的星月宫来。只是他从未计较,也不爱计较。

        祁钰无所谓的摇摇头,有些浅怒的对她嗔道,“同你说了许多次,外人如何讲,那是他们的事。”

        祁钰无奈,不知何时起,他对这不知天高地厚,嫉恶又如仇的小丫头多了许多话。他明明是个淡漠性子。即便从前宇文夙也总爱没完没了的将一件小事说的天花乱坠,他也总不爱多些言辞。

        只是这小丫头,他总担心对方的性子,无端端惹出些祸事来。

        转头的瞬间,祁钰终于见到她脸上的异常,“谁打你了?”

        小丫头躲躲闪闪,慌忙将肿了的半张脸背向他,“没,没有。”

        小丫头总爱为自己主子出头,又不愿惹自己主子担忧。

        她心知祁钰若是知道自己又受委屈,却不能为自己做什么,怕是又要只能跟着自己一起难过,便是怎么也不愿说请真相。

        祁钰无奈,“你先动手的?”

        小絮儿本来一身委屈,眼下眼看要被冤枉,哪里还沉得住气,“才不是。”

        又被诈了。

        她主子总有办法让她说出真相。

        祁钰点点她脑瓜,“小絮儿,说吧。”

        小絮儿也不过与宇文夙年纪相仿,在祁钰看来也只是个小丫头。

        至于宇文夙缘何要在自己身边安排一个小丫鬟伺候,他也不想去揣测。

        小絮儿被她主子一唬,才不得不将方才的遭遇一一道来,“上次您不是说这宫殿只有我们两人,便让他们只送些菜疏过来,咱们自己做饭么?”

        她一边说着,一遍沉浸在方才的愤怒中,“奴婢见这几日送来的菜疏越来越素,就想自己去膳堂挑些菜疏,没想到渠妃那两个小婢子也在。”

        她搅了两下袖口,说着话便有些咬牙切齿,“言辞百般讽刺,奴婢听您的话,不理他们。可他们得寸进尺,将奴婢篮子里的菜疏都往地上扔。膳堂的人也帮着那两个婢子,气死奴婢了。”

        小絮儿咬牙切齿的说完,语气里还有些愤愤不平,“奴婢气不过就回了两句,谁知道那两个婢子突然就动起手来。奴婢,奴婢打不过,生生挨了些打。”

        她低下头,好似怕她主子突然怒罚她,嘴上却还是接着絮絮叨叨,“不过不要紧,总算也骂了他们一顿,出了口气。还不都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等哪天祁道长您翻身了,看他们谁还敢造次。”

        祁钰微蹙了眉头,正如小絮儿所说,即便知道了真相,他也莫奈何,他没有能力为小絮儿出头,只是多了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而已,他再开口,语气里便多了一丝莫奈何,“待会拿些伤药回去擦一擦。”

        小絮儿的心理是对的。

        她的主子即便受了再受不得的委屈,哪怕是他自己,他都忍着。

        而祁钰心里头想的却是,左右是不能牵扯太深,总是要走的。与其再在这些小事上与宇文夙纠缠不清,还不如自己吞了这些不足以道的委屈。

        他现在功力已然深厚,只要一个机会。

        就在他失神的空挡,小絮儿突然尖声大喊,“兔子,这里哪里跑来的兔子?”

        祁钰朝她喊的方向看了看,果见一只纯白的兔子在星月宫里小院乱窜,他看了看小絮儿,“莫不是哪个宫娥养的?”

        小絮儿摇头,“总归该是这宫里人养的。”

        祁钰伸手一握,便将那咫尺之外的小兔子拽在手里。

        小絮儿看了半天,嗫诺出口,“祁道长,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吃肉了,要不烤了吧?”

        祁钰闷笑,这性子真是越来越像宇文夙了,他淡然出口,“你不怕是渠妃养的?”

        小絮儿点头,像是赞同,“那咱们赶紧烤了吧?吃完了就死无对证了。”

        祁钰哭笑不得。他实在不知,这么个没大没小,又爱出头,又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在这宫里活到如此年纪的。

        只宠溺道,“别在伙房烤,容易留下证据。”

        小絮儿两眼放光,见主子同意了,拎过小兔子的耳朵便跑开了,“好,奴婢这就去烤了它。”

        祁钰倒不是非得吃上这顿烤肉不可。他本是修道人士,吃什么对他来说确实无甚所谓,更何况,以他现在的道行,不说辟谷三两年,但十天半个月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只是不舍得委屈了独自陪在他身边的小丫头。

        兔子残渣还在两人腹肚里没消化干净的第二天,渠妃就找上门来了。

        这倒是意料之中。

        在外人看来,祁钰的确不受宠,除了难得一次的临幸,连陪在君侧的机会都从来没有过。

        渠妃是二皇子送的。身后有皇贵妃撑腰。一副太子妃之位已是囊中之物的的模样。

        在这还未充盈的太子后宫里,确实是说的上话的角儿。

        祁钰自然是不敢,也不能正面与她有冲突的。

        都说恶霸欺良民,权势压将臣,这渠妃有了腰粗的后台,简直不把星月宫放在眼里。

        看着诺大宫殿里只有这么两个人进出,那鄙夷不屑的鼻孔,都快要翻上天去。

        她来的时候,小絮儿才端了给祁钰洗漱的铜盆往外走。

        就听渠妃边上的婢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话,“孤男寡女共住这诺大的宫殿,这殿里真是好大的□□之气。”

        小絮儿原本就被他们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

        眼下又听得对方如此侮辱人的言语,羞的恨不能钻了地洞。

        手上的铜盆不自觉的被她掉落在地。空旷的大殿,被这声响震得,硬是跟着回响了好一阵子。

        祁钰自然也听到了那大门外嚼舌根的婢子说的话。

        他从来沉稳,但这时却有些气急。

        原来溺水的人,不但没有人救,还会有人使命把你往深水里踩。

        恨不能折辱你到不能翻身,死也要让你死得不痛快。

        渠妃身边的小婢子,倒还识礼数,没有因为有个强大的主子就有恃无恐,对祁钰行礼道,“钰妃娘娘,渠妃娘娘面前,您也是要行俯身礼的。”

        祁钰无动于衷。

        他记得宇文夙同他说过,在这东宫,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在众人眼里,他独揽君宠,太子日日夜夜都与他在一处,两人极少分开。

        眼下,一切都有些不同了。

        他蹙了蹙眉,动了动身子,兀自不知所措起来。即便对方现在还不是太子妃,但论起身份,他也确实低人一等。

        他本该兀自委屈求全,全了渠妃的意,左右也不会少些斤两,只是受了些白眼而已。

        可他硬是迈不出那丢尊严的一步。

        小絮儿从羞愤中回过神来,见那婢子还要为难祁钰,便回身上前将祁钰挡在身后,“太子殿下吩咐过,即便是见了太子殿下,钰妃娘娘也是不用行礼的。”

        见小絮儿上前阻拦,那婢子伸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太狠,小絮儿头猛的往一边倒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将祁钰护在身后。只是眼神狠戾了许多。

        那婢子嘴上还不饶人,“贱货,不知被上过多少回了,拼了命的护着,也不怕太子殿下知晓了,要了你的狗命。”

        后头更诛心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是呢,祁钰明明离他五步之遥,却用掌风扇得她差点找不着北。

        那婢子抬头,便见祁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一副生冷模样,直教人吓破了胆。

        那婢子硬生生的退了回来,捂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娘娘,期待自家娘娘能为自己做主。

        这渠妃果然不是个好惹的。

        见祁钰动手,借着护犊子的意思,对祁钰发起难来。

        她嗓音尖细,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开口便像拉锯子,扯的人耳朵生疼,“哟,钰妃,不知本宫这婢子是说错了什么话,还是说对了什么话,竟让钰妃如此动怒?”

        祁钰看着她,平静回答,“打人就不对。”

        渠妃冷笑,“呵,钰妃说笑了,你的婢子做错事,本宫的婢子罚了她,莫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祁钰依然淡漠,“婢子何错之有?”

        渠妃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本宫养了两月的宠兔,昨个儿跑出来了,夜里天黑找遍宫里各个角落也未找见,今儿一早听说往星月宫跑了,这不,本宫就带着人来找它了。”

        祁钰:“找着了?”

        他言语冷淡,渠妃反倒听不出对方言外之音,只当对方一心护犊,“钰妃可别动怒,进来的时候,听宫殿门口的奴才说昨个儿夜里闻着烤肉香,这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钰妃莫不是还要帮着这丫头说谎狡辩?”

        祁钰也是难得有耐心,陪这渠妃说了这么阵子废话,“可有证据?”

        对方不想承认的模样太过明显,渠妃气急,“呵,钰妃果然是要帮着婢子说谎狡辩不成?”

        这边已经开始急了,那头接话的人还是不急不缓,只是开口终于多了几个字,“没有证据,我星月宫可由不得你们造次。”

        “造次?”

        渠妃在心里念着,造次,他祁钰是何种身份,何种地位,竟敢反过来目中无人,说她造次。也怪不得她动怒,“祁钰你算什么东西?本宫就算拆了你的星月宫又当如何?竟敢诋毁本宫,本宫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祁钰冷冷开口,似未将她的话语放在心头,“欲加之罪。”

        渠妃听她一口一个我,又毫无敬意一口一个你,气的两手发抖。

        她怎么说也是德贵妃的人,连纳兰姑秀都要让她三分,见到她都从来恭恭敬敬。

        这个被冷落在星月宫的男妻,有什么资格对她不敬不重。

        她怒不可竭,忍不住要上前兴师问罪。

        身侧婢子将她拉了拉,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方才还乌云盖顶的的渠妃忽地阴冷的坏笑一瞬,便回身离开了。

        祁钰并未在意对方的无故离开。

        心下想先安慰小絮儿一番。谁知还未等到他想好措辞,方才还委屈巴巴的小絮儿却笑着说,“挨一巴掌吃只烤兔,划算得很。”

        祁钰心里好笑,倒真是跟宇文夙一模一样。

        祁钰嗔怪道,“以后离外头的人远一点。”

        他敲了敲小絮儿额头,“都不是好相与的。”

        小絮儿摸了摸被敲的额头,“那及央宫里的人也要离远一点吗?”

        祁钰思忖着,还是点点头。

        他心里想着,秀妃为人耿直爽快,也是见不得人受欺负的,若是为了他们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害她身陷囹圄,也是他们的过错。

        祁钰看了看宫外的天空,二月初五,宇文夙的生辰,或许是个机会。

        他将离开这里。

        远离有宇文夙的地方。

        祁钰没等到二月初五的生辰大办,因为宇文夙奏请皇帝今年生辰想从简办理,最好不办。也不知道他用什么理由说服皇帝,皇帝居然真的就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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