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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恩爱泯灭 义断情绝


“春宫图上怎么教你的,照样学來吧!”文浩阖上双眼,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等一会朕沒兴趣了,可就不要你伺候了!”

        茗慎被他这话刺激得面靥涨红,恍然间,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娘亲说与她的话,只要男人在床上舒服了,才会让女人过的舒服,反正妻子伺候自己的夫君,本是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更加上现在文浩正在气头上,不如就遂了他的心意,说不定他心里舒服了,也就不再跟自己生气了!

        这样想着,茗慎在也顾不得所谓的矜持,俯在他紧绷的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口,然后带着几分讨好,怯怯地观察他的脸色。

        发觉他眉梢微动,茗慎心底仿佛看到了希望,再次吻了上去,不过这次她花了点小小的心思,辗转反侧地在他冰凉的唇上厮磨起來,小手也开始慢慢地在他胸膛轻轻的揉搓摸索。

        她吻的十分专注且温柔,脸蛋却羞的红欲滴血,整个人就像被刚出蒸笼一般,雪白的肌肤因羞耻而泛起了红宝石的光泽。

        其实她本不擅与主动,也从未有过用这种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的经历,此时这样做,已经费尽了她的勇气和心力,唯愿这样的行为,能够为他带來一丝欢愉,消减掉他的一腔怒火。

        但是,已经动了真火的男人,哪里会轻易的就被她这点小恩小惠给哄住,只见文浩面上一片冰寒,深谙的眸依旧一片疏远的冰冷,她不禁气馁,渐渐僵直了所谓讨好的动作,委屈的望着他,妄图能够博得同情。

        文浩不为所动,冷哼道:“继续!”

        闻得他霸道的下达指令,茗慎只好顶着红如火炭的脸热,更加努力地去舔吻他的唇角,可惜这点青涩笨拙的功夫,在身经百战的文浩眼里,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情调罢了,根本满足不了他饕餮一般永不知足的欲求。

        “把你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亲。”文浩粗声命令,冷笑着欣赏着她的芙蓉玉面,只见青丝缕缕散下,遮住三分容颜,却依然可见那一双美目流离似醉,那幅轻咬樱唇,十分为难的小摸样,当真是绝媚难言。

        茗慎目露嗔怪的望着身下这个傲慢的男人,见他脸上余怒未消,只得委委屈屈地再次吻他,然后遵照旨意,去试图突破他的唇齿,可是每次将舍尖探进去后,又十分胆小的退缩回來。

        几番折腾下來,她越发不知所措,而文浩则被她挑逗的一身火起,实在受不了跟她这般小打小闹的磨唧,便果断的化被动为主动,一口叼住她柔软的舌头,狠狠地吮吸啃咬起來。

        “唔……”茗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想要躲闪,却始终逃不过他霸道的索吻,沒一会的功夫,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一般,唇瓣也被他连吸带咬的欺负成红红肿肿的样子,像极了一枚甜美多汁的樱桃。

        文浩看着她的双靥如同枫染,身体也渐渐瘫软成一汪春水,不由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条钢铁般的手臂,强行把她雪白滚圆的两条长腿掰开,如同打入一根木桩那般用力地一搠到底,长驱直入她娇弱的体内。

        “啊!好痛!”茗慎惨烈的低叫,许久未承雨露的娇嫩身体,经不起这般狂风骤雨的扫荡,体内的灼辣异物,像被烧红的长枪捅下,痛得她浑身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痛死你都活该,这是你自找的!”文浩字字戳心的说道,身下的动作不顾深浅的在她体内冲撞掳掠,就像那月宫里伐桂的吴刚一般,永远不知疲累地挥斧蛮暴相斫,仿佛只有让她痛,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愤怒与怨气,恨不得就此将她生拆入腹,揉入骨血才能痛快。

        他是痛快了,可茗慎却觉得身子仿佛被人生生劈成了两半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呜咽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指甲深深扣入肉内,颤音入骨的声声哀求起來:“求求你......轻......轻一点!”

        文浩此刻是铁了心的要她好看,习惯了战场生涯的他,神蛟腾龙般在她身上狂妄的驰骋,那狠劲儿,不亚于在沙场上的攻破掠地,冲锋陷阵。

        望着身下这个令他爱恨不能,欲不能罢的女人,正在怯弱无助的承受着他的雨露恩泽,喜怒哀乐全由他來操控,这才觉得她是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不会再牙尖嘴利的惹他生气,也不会口口声声为了别的男人,不知死活的跟他置气。

        “纳兰茗慎,你是我的,听见沒有?”他起伏在她身上,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她最敏感的源泉,把她一次次抽送到频临崩溃的边缘,喘着粗气道:“你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快说......”

        “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快饶了我吧......”茗慎哭的好不凄惨,为了缓解他蛮暴的冲撞,只得哀软的恳求,可惜宛转低吟搏不到他的半分怜悯,换來的却是他更深更重的折磨。

        刹那间,天地失色,翻江倒海。

        他的火热和凶猛犹如一把烈火,熊熊地将她燃烧溶化,在爱与痛的边缘,莫名且剧烈的兴奋像泼墨一般,色﹡欲浓重的渲染了一室淫﹡靡绯乱。

        茗慎的脑海渐渐眩晕,体内爆发出一片极其绚烂的烟火,又茫然失措的破碎凋零,几番起落下來,这才惊觉的发现,原來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曾经对她百般迁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的骨子里,流着的竟然是残暴如虎的兽血,猛兽的爱抚便是重击,表达爱意的方式,无非占有或吞噬!

        窗外冷雨初停,寝宫的熏香幽幽飘荡在鼻间,轻软又馨香馥郁,却也掩不去浓重的情﹡欲气息,一场覆地翻天的猛烈纠缠过后,龙帐凤帷中的两具裸﹡体,相拥在锦绣堆成的床榻上,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

        灯罩里的残烛只剩下一点光亮,奄奄一息,茗慎趴在文浩阳刚滚烫的胸膛,内心却一片如水的冰凉,疲软的身体像是刚刚打了一场恶仗。

        尽管他是因为深爱才会变得如此野蛮,但无论怎样,他都不应该如此伤害她,一想起刚才所经历的疼痛与折磨,她就恨的碎咬银牙!

        文浩感受到來自怀中人儿的颤抖,胸口的皮肤早已被她的眼泪弄的湿漉漉一片,顷刻间,再大的火气也全都熄灭了,大手温柔的抚慰着她的背,声音沙哑道:“好了,别哭了,以后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还是会像从前那般疼着你,爱着你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茗慎凄凉而哀婉的说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什么意思?”文浩深眸看定她,反问。

        茗慎忽的冷笑:“皇上认为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

        “怎么还学不乖呢?”文浩面色一暗,忽然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凝着她倔强的脸,目露痛惜道:“到底要我拿你怎样才好?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皇上不用爱,也不用恨,反正臣妾已经把您给伺候爽了,记得履行您的承诺就好!”茗慎的如花笑颜,在他指尖轻蔑的含苞怒放。

        文浩指头用力,恨不得就此掐灭她脸上的轻蔑嘲讽,怒极反笑道:“敢情你今夜是來卖身的,用自己的皮肉换取白鹏飞的自由,慎儿,骄傲如你,何时下贱到这种地步了?”

        “臣妾的确很下贱!”茗慎眉眼轻佻,似笑非笑的凝住他阴云密布的脸,柔声道:“可是无论在下贱,也是有人愿意买账,我若是卖身的,那皇上岂非成了嫖客?呵呵,殊途同归,你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

        “说的真好,朕不跟你逗嘴皮子,明天一早,朕立刻就下旨赦免白鹏飞,放他出宗人府!”文浩冷冷一笑,眸中充满讥讽:"现在,银货两讫,你--可以滚了!”

        “妓女伺候完恩客,恩人都会赏下礼物,皇上向來慷概,不会不舍得给吧?”茗慎笑得嫣然,心底却有一种破碎的声音响起,仿若什么东西被摔坏,再难拾起。

        “你想要什么?”文浩咬牙的问道,只觉得喉咙里仿佛被坚硬的石头哽住,堵得他的胸口,又闷又疼!

        茗慎故作巧笑的说道:“李玉是臣妾的杀父仇人,虽然他当年只是听命与主子,但是也难逃追究,西林坤曾经陷害过臣妾,而且还曾动手动脚的百般调戏,皇上与其乱吃白鹏飞的醋,倒不如把这两个人给发落了,权当是恩客赏赐给妓女的礼物,如何?”

        “朕明白了,会如你所愿的!”文浩眸光一沉,旋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视线挪开,似乎不愿意在多看她一眼,不耐的挥手道:“好了,交易结束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茗慎还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只冲他凉凉勾唇一笑,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在这时,不小心碰了他的胳膊一下。

        “滚开!别碰我!”文浩陡然怒喝,冷冷一推,便将她推到了床下,又抓起衣衫丢到她赤﹡裸的身上,那恨意十足的样子,简直像一头被激怒且受了重伤的野兽。

        茗慎跌在冰冷的地面,慢慢披上了自己的衣衫,仰头盯着床上那一张震怒的冷峻面容,无比嘲讽的笑了,恩爱情薄,本以为宣文帝是个生性凉薄的男人,却不料,扯去文浩往日的温情面目,却比他更加绝情几分,陌生的令人胆寒!

        四目相对,文浩心头一紧,盯着地上蜷缩一团的茗慎,一字一顿道:“纳兰茗慎你给朕听着,从今天起,我与你恩爱泯灭,义断情绝!以后不许再出现到朕的视线里,否则.......朕就亲手灭了你!”

        “臣妾谨遵圣谕!”茗慎伏地深深一拜,拢着凌乱的衣衫,回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养心殿。

        文浩气的站了起來,狠狠一脚踹飞了床边的古董花瓶,继而开始发疯般的砸东西,把殿内能砸的,不能砸的,全都砸了,沒有半点帝王的仪态,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森冷气息,令人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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