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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人在身旁,心在迷茫 【三】


暖春和煦的阳光照进宫室,在茗慎身上渡了一层浅浅的光晕,衬得她宛若谪仙一般。

        只见披着绒绒的狐裘坐在铜镜前,轻轻梳理着如瀑的发丝,意境安详静好。

        突然间,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上腰肢,握着桃木梳的手被一张温热的手掌覆盖。

        “伤口还疼吗?”

        “回王爷的话,不疼了。”茗慎微低下头,眸光低敛,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冷漠而伤人。

        “慎儿,别这么冷落我,你心里不是也爱着的我吗?把你的爱都给我吧,我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定不辜负你的深情。”低哑的声音辗转厮磨在她耳畔,文浩墨玉般的眼眸深处,沉淀了厚厚一层孤独心伤。

        “你别忘了,你可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发兵的,现在留我在你身边算怎么回事?落花有意,意在生死相随,流水无情,却是情非得已,我们之间,就像你说过的,早已错过了!”茗慎轻飘的吐出一句,目光依旧茫然看向窗外,苍白的小脸,无悲无喜,飘渺的不似人间。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來今世的一次相爱。我问佛:到底要多少次回眸才能让我真正住进你的心中?佛无语,我只有频频回首,期待你的温柔,渴望与你长相厮守,你在我眼中,也在我心中,秋水望不断,流水滴不穿,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还有你自己一次机会呢?”

        文浩低沉沙哑的嗓音,如來自天籁的靡靡之音,一下下勾动着茗慎的心弦。

        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瞳眸,无辜的端凝着他。只觉得心口中的心脏狂跳的厉害,第一次,她觉得这些堪比纸薄的情话,竟然是如此的动听。

        “來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携我之心,融我一世独殇。死生契阔,共赴一世情长。”文浩修长的指尖在她樱红柔软的唇片上流连,低沉的嗓音,如同魔咒般蛊惑着她。

        “你我之间,原本就是一场荒唐,就算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法理也难容,王爷还是放了我吧,我只不过是你人生长河中的淡淡一笔,时光一久,便会消磨我在你心头的印记。”茗慎无力的闭了眼,两行清澈的泪痕顺着眼帘滑落,落在颤动的红唇上,带着冰冷苦涩的滋味。

        心不动,则不痛,浩对她來说,永远都是求不得,堪不破,亦放不下。

        “你休想!”文浩极重的咬出三个字,猛烈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霸道又充满占有意味的语气宣示:“不管你是市井百姓嘴里万恶不赦的奸妃,还是千夫所指的蛇蝎女子,此生,你只能是我呼延觉罗.文浩的女人。”

        茗慎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丝半分不达眼底的笑意。“从先帝爷把赐婚圣旨颁发下來的那一天开始,你我此生注定失之交臂,我再也不可能是你的女人,永远只能是宣文帝的慎贵妃,你的二皇嫂。”

        茗慎并非有意激他,而是想让他彻底死心,再美好的东西,出现在了它不该出现的地方,那便是脏的,她可不想,将來书写文浩的史册上,添上如此污秽不堪的一笔风流孽债。

        “你敢在说一遍试试?”文浩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眸中喷发出的怒火更是可以将整个大殿焚烧。

        他对这个小女人的忍耐程度,早已超越了他对所有事物的忍耐程度。所以他今天就要告诉她,他也是有脾气的。

        茗慎噙着眼泪倔强的凝望他,决绝而坚韧道:“我是你二哥明媒正娶的女人,后宫玉蝶上铭文记载的慎贵妃,即便我死后化生灰,也注定不能和你有半分交集!”

        文浩周身顿时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墨色的眸中闪耀着嗜血的寒光。“纳兰茗慎,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不如先要了你这个人。”

        他话音刚落,大手猛的抱着茗慎,大步向床榻走去,,亦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一把将她丢在宽大的床榻上,接着抬手,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茗慎被他狠狠丢在床上,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刚想起身,又被他用力按回床榻。

        “王爷说过不勉强于我的,堂堂男子汉,竟然自毁诺言。”茗慎无助的挣扎在他身下,强咽下心里惊慌的情绪,倔强的红唇依然颇有微词。

        “本王是说过不勉强你。”文浩墨眸明亮燃烧起熊熊的情火,捏住她的下颚,力道狠狠的加重:“但那是在你不想离开我的情况下。”

        “别拿这个借口來掩饰你禽兽的本质!”茗慎面带嗔怒的啐道,本能的扬手,照着他脸上煽了过去。

        文浩伸出手臂将她挥舞的小手按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撕扯着她身上狐裘罗裙,薄唇发出冷笑连连:“还打上瘾了?看來你是当真不知道本王的脾气!”

        茗慎用力的反抗,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剥光衣服,下一瞬,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他的身下,美丽白皙的躯体令他几乎疯狂。忍受了一个多月的致命折磨,这一刻,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既倔强,又诱人的小东西。

        文浩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焚化,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扑了上來,用牙齿热切的轻咬着她的颈项,任由茗慎如何的挣扎踢打,依旧撼动不了他半分。

        “文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到头來还是要伤害我,你这样和强盗有何区别,大骗子,骗子……”茗慎羞愤的别过头,不堪的闭上了双眼。身体却依旧不停的挣扎,娇羞屈辱的感觉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继续骂呀,骂的越大声越好,比起你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的模样更容易令本王感到兴奋!”文浩冷笑着低头,对着她莹白如玉的肩头用力啃咬了一口,顿时感到全身血脉偾张。

        “无耻!”茗慎吃痛的蹙眉,胡乱挣扎着骂道,可惜,拼命挣扎的结果,换來的却是更加刺激起他体内最原始的欲.火。

        “本王还有更无耻的一面,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文浩噙着坏笑,修长的指尖顺着她双腿内侧滑了进去,并恶意的在她体内缓缓的抽动起來。

        “不要,不要……”茗慎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想摆脱他,身子却在他的碰触下逐渐颤抖起來,体内开始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这是她从來都沒有过的感受。

        文浩并未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只是沉溺在眼前诱人的享受中,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含糊的说道:“小东西,明明已经动情,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要诚实多了。”

        “只会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下流,你无耻!”茗慎羞恼地低咒,呼吸越來越粗重,娇俏的脸庞由淡淡的粉红转变成嫣红,本能的别过头逃避他火热的目光。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本王就是要欺负你这个弱女子,看你能拿我怎样?”文浩嘴里迸出來的话语冰冷而充满了怨毒,体内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有力的双臂分开她双腿,毫无前戏的将火热的坚.挺挤狠狠刺进了她狭紧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律动。

        本來顾及她的伤势,他都是努力强忍着不去碰她,以为多给她一些尊重,能唤醒她死灰的心,可她竟然胆大包天的说要离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焉能在放手!

        “纳兰茗慎,你告诉本王,你是谁的女人?”他拉着她的双腿,猛烈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像是要把她给刺穿一样。

        “好痛……”她娇叫哀求着眼前这个像是发狂的男人,他如野兽般不断在她体内冲刺,她根本无力招架他狂烈的攻击。

        “你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就饶了你。”文浩停下了动作,她发丝散乱,星眸微闭、红唇轻启的模样,令人看着无不**。

        “言不由衷的话,王爷想听多少我有多少。我是你的,可以了吧?”茗慎赌气的犟道,心里却早已凌乱一片,她本可以动心忍性,慧剑断情,而他却偏偏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静若止水的心湖,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你自找的,今天如果驯服不了你这个小女人,本王便枉为男人。”文浩发出低吼,接下來便如同驰骋在战场攻城略地一般,占有着她的脆弱美好,那狠劲,像要将她整个人给活生生拆散似的。

        疯狂的索取,几乎要将她榨干,茗慎终于禁受不住他如狂风暴雨似的攻击,双臂搂住他的背,苦苦哀求道:“你别生气了,我不离开你,放过我吧。”

        文浩嘴角得意的上挑,以最快的速度偃旗息鼓,满足的放过了她,躺在床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眼凝视着又披着薄毯,缩瑟到床角的茗慎。

        看到她楚楚可人的模样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他怒气全消,心疼的伸手去擦她脸颊的泪水。“疼吗?”

        茗慎瞪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不满的嘀咕了声:“明知顾问!”

        文浩朗声而笑,凑到她跟前,将她搂进怀中,温热的薄唇缓缓游移到她红透的耳根,呵着令她酥.痒难耐的灼热气息。“你只要不惹我生气,下次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茗慎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轻推着他刻着慎字的心口,委屈的娇嗔道:“大骗子,你的话,我以后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

        “听你这话的口气,本王对你说的你都相信了,包括本王对你的许诺。”文浩一笑,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

        茗慎长如羽翼的双睫垂下,掩饰住满心赧意。此刻的她,无言以对,因为她还是沒有足够的勇气,去对他许诺什么?

        文浩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与她十指相扣,鼻尖对着鼻尖,薄唇轻啄着她的脸颊。“世事无常,一台戏曲悲天落幕,另外一台戏文很快就会宣罗上演,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去承担,当我率军入宫之日,就是你重放光辉之时,无论如何,我都会牢牢握着你这双手,不弃不离。”

        茗慎盈盈一笑,将头埋进他刻着自己名字的心口,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耳畔,全是他温柔醉人的呢喃,在她心底温暖地糜烂溶化。

        ,,,

        五更峰狂叠浪,贪欢未央,茗慎疲惫的容颜在曙光中渐欲苏醒,她披着透明的纱衣,酥胸半敞倚在软枕上,倦眼饧波的轻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枕畔,心里徒增一股空前的空虚感。

        她抚摸着织金软枕上精致的绣工纹络,深深塌陷在枕芯里的一对交颈鸳鸯还残留着文浩的体温,可这点温度根本温暖不了距离,她突然开始剧烈的想念文浩,只是渴望看到他,仅此而已。

        “慎主子,王爷让奴才给您备了冰糖燕窝粥,还请您趁热喝了吧。”月魅推门而入,将燕窝粥放在桌子上,抬眼偷偷看了茗慎一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羡慕。

        “嗯,知道了!”茗慎起身洗漱后,穿了件青缎掐花对襟外裳,下着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以碧玉簪子松松挽了个髻坐在了桌子前,不禁上下打量起月魅,眸中一片慵懒迷茫。

        只见她今天梳着坠马髻,发间斜插一支三翅莺羽珠钗,耳畔挂下薄金镶红玛瑙坠子,身上穿了条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裙装,外套玫瑰紫的桃花纹交领长衣,这通身的衣着打扮,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可见她的身份不止是个侍女那么简单。

        正在她分神之际,砰的一声巨响将她拉了回來,殿门已经被用力踹开。

        茗慎和月魅齐齐的望向声音來源,只见身着一袭正红色攒花锦缎的妇人,携带一丝春寒的冷意,盛气凌人的朝她走來。

        此人她自然是认得的,先帝爷的嫡亲妹子,金朝大名鼎鼎的固伦公主,若按照族规來说,还算是她名分上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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